腦的喝了乾淨,酒精順著咽喉快速流入胃部,擠了擠眼,沒事。
“哈哈,好酒量,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唐龍興奮的嗷嗷大叫,跟個瘋子似的,馬上就要跳到桌子上,還是坐在一旁的刀疤男將他按在座位上,渾厚的嗓音地吼道:“少爺!不能再喝了!”
唐龍醉醺醺的一擺手,正好眯見刀疤男,渾身一激靈,才晃晃腦袋:“呼……不行,這酒太烈,太烈了……”
李叔這時笑著插嘴:“呵呵,鄭鋒,龍少想喝酒就讓他喝,你別什麼都管的那麼嚴。”
“李全,少爺已經喝了兩瓶酒,不能再喝了。”刀疤男的聲音很冷,說話的時候連眼睛都不抬。
“哼。多事。”李全聲音很輕,但刀疤男鄭鋒聽得清楚,眼光如刀,狠狠盯著李叔,視線中竟然含著殺意。
場面陷入尷尬詭異,陸寒一直低著頭,但餘光卻將整個場面瞧了個清楚,這鄭鋒應該是死心塌地跟著唐龍,雖然長得嚇人,但很忠心,而那李全,也就是李叔,一看長相就是反面角色,連龍唐會里都是處心積慮的跟鄭鋒作對,挑撥是非,這樣的人最陰險,得防。
鄭鋒將唐龍的酒杯拿掉,把他抱上沙發,二百多斤的重量在他手裡竟然跟提小雞子似的,一點不費力,這人一定當過兵,並且還不是普通的兵蛋子,陸寒不由得心生比較,自己跟他誰更厲害呢?
“你是陸寒吧?”鄭鋒忽然移開雙目,盯著陸寒,頓感頭皮一麻,陸寒忙點頭:“嗯,是我。”
“我叫鄭鋒,你以後可以叫我鋒哥。”說著指了指對面:“他是李全,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少爺是天生左腦受損,智商只有正常人的70%,所以龍唐會這大大小小80個場子都是我跟李全來管,聽龍哥說你救了他的命,身手很好,那以後龍哥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如果還有什麼不懂的,隨時都可以來問我。”
陸寒能說什麼,忙不迭的點頭,這時李全忽然陰冷一笑:“陸寒,好面善吶。”
“嗯?你們認識?”
“呵呵,豈止認識,還一起打過牌呢。”李全的聲音漸漸放大,站起身,朝陸寒走來。
“李……李叔。”別看李全五十多歲,但步伐相當穩健,每一步都走得鏗鏘有力,想必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打架子,陸寒笑著抬起頭,仇人以這種方式見面,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鄭鋒細細詢問下,陸寒才將那日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後,鄭鋒哈哈一笑:“我還當什麼大事,這都是誤會,別放在心上。”
鄭鋒給陸寒的感覺很好,起碼是一條真漢子,有種軍人的豪爽,他真不想跟這樣的人作對,如果可能的話,這樣的人為國家效力要比在社會上混跡要好的多。想到這裡,陸寒啞然一笑,自己不也是一個退伍軍人,只是被迫才與程肅豪合作,如果不是小姨看的緊,也難保不會跟他一樣出來混,自己都這樣,又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呢……
“呼呼……”唐龍這時夢囈著,忽然翻身醒來,臉上,衣服上都是溼漬,用袖口抹了把臉,迷迷瞪瞪的問:“鄭鋒,幾……幾點了?”
“少爺,七點半。”
“唔,才七點半。”忽然,唐龍來了一個滑稽的翻身,穩穩坐直,拿起酒瓶就想跟陸寒倒上:“來陸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少爺,你不能喝了,我們今天還有正事要談。”
“哦,對對。”唐龍放下酒杯,醉醺醺的說:“那我們開會……開會……”
鄭鋒對陸寒使了個眼神,陸寒知趣,站起身道:“龍哥,我去一趟衛生間。”
唐龍壓根沒搭理陸寒,眼皮耷拉著,一副快睡著的樣子,陸寒沒再吭聲,快速走出包廂。
出去後,陸寒以最快的速度跑進廁所,拿出耳機插在手錶上,剛才一聽他們要談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