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自有我的計劃,現在告訴你,恐怕不太合適。”
說話間,娜塔麗又向後靠了靠,其實她也害怕,陸寒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頭敏捷的獵豹,剛才在房間,自己只不過製造出一絲輕微響聲,居然就被發現,而且還當即給了自己兩槍,還好自己動作快,率先退出房間,如果再慢一點,恐怕死的人就是自己。
不止如此,娜塔麗剛剛順著排風管道來到天台,陸寒便緊追過來,讓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是死盯住獵物不放的獵人,很恐怖。
這時,陸寒皺起深深眉頭:“你認識我?”
“咯咯,當然認識。”娜塔麗笑聲漸漸大了起來,語氣變得陰冷:“這段時間你可沒少壞我們的好事!你記住,這次組織會讓你死得明白,用你的血來祭他們的冤魂!”
陸寒知道她指的是什麼,tian了tian有些冰涼的嘴唇,語氣冷森說道:“娜塔麗,我警告你,不管你想幹什麼,有什麼目的,只要有我陸寒在,你就別想得逞。”說話間,他將手輕緩地背到身後,撫上別在腰間的槍。
“呵呵,口氣倒是不小,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娜塔麗也將兩手背起,在她手上,赫然出現一把明晃晃的飛刀。
幾乎是同時出手,陸寒抬臂,瞄準,扣動扳機,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極為連貫。子彈從槍膛射出,劃過一道完美的彈道,直衝娜塔麗而去。
反觀娜塔麗,在陸寒舉槍的一瞬間,急速後跳,身體在空中極輕盈,像是在飛翔,同時她揚起手中飛刀,耍臂,彈手,飛刀像是有生命一般,沿著虛無的空氣,衝陸寒胸膛急速扎去。
咣噹!!
子彈正正好射在飛刀之上,兩人這次交手誰也沒有佔到便宜,陸寒反應過來後快速前衝,但娜塔麗早已消失不見。
陸寒朝下看去,眼前只有熙熙攘攘的車流與霓虹燈,根本找不到絲毫娜塔麗的蹤跡,心裡暗罵,靠,又被這女人逃了!
這時天台門開了,是程穎,她帶著五名警察,一進門便將槍對準陸寒。
“是我。”陸寒有些疲憊的說,同時低下身子,將那把飛刀拾起。
還是一樣的飛刀,什麼標記都沒。
程穎放下槍,快步走到陸寒身邊,語氣略帶不滿:“她呢?你又讓她跑了?”
丫的,不會好好說話嗎?什麼叫讓她跑了,就跟我願意似的。
瞥了眼身邊這個冷美人,陸寒忽然覺得索然無味,將飛刀扔給她,獨自走向樓梯。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趟渾水自己淌的有些不值,本來以為只是很普通的護送任務,但誰曾想事情越變越複雜,根本不像普通的恐怖襲擊,每一件事都那麼詭異,尤其是那個娜塔麗,言行舉止極自信,就好像跟自己下挑戰書似的。
還有一點令陸寒頭痛,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這次襲擊事件好像有一半是衝著自己來的。
回想剛才娜塔麗的話,這個組織明顯是調查自己,原因的話,不用猜也知道是那次在商場殺害了她的同伴,這個組織記恨在心,由此調查自己身份也在情理之中,而恰好,這一次伏擊總理的行動自己也參加,正是這一連串的巧合,才會使這次的事情詭異的不像話。
疲憊的回到房間,望著還在緊張忙碌的警察,陸寒忽然有些心力憔悴,這還是他在離開部隊後,第一次這麼正式的任務,相比之下,去伊斯坦布林要輕鬆得多,這一次他是輸不起,如果總理出了一丁點事,別說是他,參加整個保衛行動的警員全都要受處罰,這也是陸寒最不願意看到的。
第三天的黎明好像來得格外緩慢,當第一縷曙光照亮東都大地,拂曉之晨,陰冷的寒風肆虐整座城市,人們繼續著忙碌且有規律的生活,早起,上班,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到焦慮與緊張,有得只有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