糞大的。”
這樣夠厲害了吧?夠殺傷力了吧?夠傷她的心了吧?……哎,崔略商啊崔略商,你敢情是當年給人打得內傷得連心都傷了;你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居然以傷一個女人(儘管她是醜了一點,但仍然是個女人!)為榮,竟然以嘲笑一個女子(雖然她不是弱質女流,但也決非男人,這點是可以肯定的)的容貌而自得──你還算是個人嗎你!
想到這裡,心緒起伏不定,莫衷一是,但他仍不肯容讓自己墮落到去訕笑一個女人的容貌。
卻是他思潮起伏、掙扎不已之際,大笑姑婆卻悄悄的貼近去,用她那對不知是胃下垂還是|乳下垂的胸脯來頂了頂他,神神秘秘的笑道:“你又在想我了,是不?”
──天!
追命這回是第二次叫“天”了。
──還當真是叫天天不聞,喊地地不應呢。
到此地步,此情此境,他當真是無法可施了。
所以他板住的臉孔,叱道:“我心情不好,你少來煩我!”
沒料這一句叱喝卻引起大笑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