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高手在,兒子的大仇,肯定能得報了。
整個酒店都被周家包了下來,酒店是中式建築,樓臺亭閣應有盡有,在一個涼亭中,傷養好的尚青在和成嘯天談著。
“成兄,江昊辰那小子年少張狂,目中無人,現在他搞的整個蘇城烏煙瘴氣,現在更是敢傷了春羅師侄,你一定不能放過他。”
自從上一次對陣俱無傷敗下陣後,尚青一直暗恨江昊辰,現在他正添油加醋的的說著江昊辰種種不是。
“我這次出山,只是為我強劍門弟子討回公道,不摻雜任何私人恩怨。”成嘯天淡淡的說:“尚老弟,近些年你急功近利,這對習武者來說,是大忌。”
“戒驕戒躁,心氣平和才對你有益,這樣下去,對你進境十分不利。”
“這…成兄,我說的句句屬實,江昊辰搞的蘇城烏煙瘴氣,如果不及早除去,以後必成大患。”尚青道。
“尚老弟,我說了,此次出山,只是為了給門下弟子討回公道,以我的身份,出手對付一個小輩已經是不應該了,所以你回去吧。”
“那江昊辰…”尚青不死心。
“此人為禍一方,出手狠辣,當誅,屆時尚老弟務必到場做個見證。”成嘯天道。
“是,謝謝成兄了。”尚青大喜,這一次,終於可以除了江昊辰,出一口胸中的惡氣了。
“師父,江昊辰這個人不簡單。”尚青走了以後,一側的江春羅發話了。
“當然不簡單,以你劍狂凝氣之境,在他手下走不過一回合,此人至少是宗師級的實力。”成嘯天雙目緩緩閉上。
“這怎麼可能,他才二十多歲,怎麼可能這麼快達到宗師?”江春羅吃了一驚:“就算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餘昊蒼,也是三十歲突破。”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成嘯天在室內踱著步子,他莫名的感覺到心煩意亂。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從隨身的行李處取出一幅龜甲,雙手舉起,將龜甲放到頭頂,微微一躬,然後面朝正南,緩緩的晃動著龜甲。
搖了數次之後,卦成,他右手一攤,拿起龜甲。
然而龜甲下的三枚銅錢,卻是硬生生的立在地上。
成嘯天臉色劇變:“卦不成卦,大凶之兆。”
“掌門…”江春羅也吃了一驚,掌門擅長紫薇六爻之術,可測兇吉,這一次是怎麼回事?
突然,叭的一聲響,陪伴了成嘯天數十年的龜甲,裂開了一道裂痕,龜甲之中,居然有鮮血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