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位的她正好看到一旁侍立著平日教自己魔術的小李,於是朝他使了使顏色。
小李含笑也慢慢的退了過來,輕聲道:阮宮女,你有事?
阮凌月低聲道:小李,你覺得瑞王怎麼樣?
小李想了想道:瑞王就想個善良的小孩,只可惜現在。。。真是可憐。。
阮凌月:如果說你能幫到他,而且只需要舉手之勞,絕不會連累到你,你願不願意幫忙?
飛雪軒內憂喜困,太廟祭祀危機現(三)
小李一驚,盯著阮凌月看了半晌,默默點頭道:如果真的是那樣,我當然願意幫忙了!
阮凌月面上露出一絲喜悅,低聲道:我等一下會引開眾人的注意力,你就趁機想辦法讓龍眼上的血跡消失,能做到嗎?
小李看了看神龍,思索了半晌,點頭道:沒問題,我會像表演魔術一樣,只是。。。現在才取掉管用嗎?
阮凌月神秘道:當然管用,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會失手,否則我的命也會賠上!
小李堅定道:你放心,我什麼時候失過手,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徒弟,你那次都沒有失手,我怎麼會失手呢?
阮凌月含笑點了點頭,朝他使了使眼色,又慢慢的移回原位!
此時蕭澤逸正左右為難,穆慈縈朝禪師使了使眼色,禪師會意躬身道:皇上,老衲身為先皇的御用禪師,懇請皇上能以皇室祖先示警為戒,從速處置辱沒先皇之人!
蕭澤逸:你。。。
他此時下旨也不好,包庇也不成,禪師搬出了先皇,讓他必須做出決定,可是蕭澤宇畢竟是他的親弟弟,只因這迷信猜測就要處死,自己也於心不忍。
正在為難之際,阮凌月眼見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只得硬著頭皮頂了上去,只見她蓮步輕移,走到蕭澤逸面前下跪行禮道:奴婢雖自知身份卑微,在此沒有說話的份,可是奴婢有句話如鯁在喉不得不說,請皇上恩准!
蕭澤逸自然也見識過了阮凌月的聰明才智,見她站了出來不免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於是肅然道:你且說來聽聽!
穆慈縈厲聲道:大膽,一個小小宮女怎可任由你在此說話,還不給哀家退下!
一直站在穆慈縈身旁卻替蕭澤宇懸著心的裴語嫣忙含笑道:太后,她只是個宮女,能說出什麼來呢,再說了皇上也已經開了金口,您老人家又怎可駁了皇上面子,讓他的話成了兒戲! 而且因為她跟皇上當著皇室宗親的面僵持總是不值的!
穆慈縈餘光瞟了一眼蕭澤逸,見他臉色陰鶩,於是也鬆了口,冷聲道:罷了,既然皇上已經准許你說,你就說來聽聽,不過,倘若你說的有絲毫越距,哀家定饒不了你以下犯上之罪!
穆劍雲聽言緊張的朝阮凌月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管,阮凌月只淡淡的笑了笑,慢慢站起身來走到禪師身旁,欠身作禮道:聽聞禪師是先皇親封,而且備受先皇重視,宮中朝廷但凡有事都會找禪師商量討教,奴婢一直心懷敬佩,今日一見果然仙風道骨,奴婢深感敬慕!
禪師淡淡笑道:過獎!
阮凌月接著又道:既然禪師跟先皇多年,又與先皇甚是親近,那自然也對先皇的心意瞭解有加了!
禪師得意道:那是自然!
阮凌月:那禪師此時可否能與先皇通靈?
禪師遲疑了半晌,含笑道:當然可以!
阮凌月再次欠身做謝,轉向蕭澤逸道:皇上是聖明天子,自然不能因禪師隨口解說就下令奪取一個人的性命,而瑞王雖心智與孩童無異,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倘若不處置瑞王也不能安撫各位主子的猜測不安之心!
但瑞王畢竟是先皇在世時倍加疼惜的兒子,所謂父母疼惜兒女別說是讓其騎上自己的項背,就是踩著自己爬上頭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