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舞傾城等都會非常後悔,你能力不強可以,你實力不夠也行,但是你都無法反抗就失去了自己的夥伴,你會永遠活在痛苦中。
就像你做了錯事,你想彌補,想拼命地挽回,但是最後你會發現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無濟於事,人生的缺憾永遠都在,做錯的事情永遠不可能被彌補。
曾不舉來到紅龍面前,如此近距離地面對返虛境強者而且是對自己有殺意的,無論心理素質再強也會有起伏的心裡波動。
“來,你先放一件,你認為最重的東西,必須是你身上的。”紅龍躲在面具後面,話語卻是不容置疑。
曾不舉想了又想,在萬眾期待與萬千矚目中,
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諾蘭原本緊張的眼神也是愣了一下,秦義絕和南宮烈則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箋鋒看著想笑,哪怕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箋鋒也覺得這曾不舉的動作正正戳在了自己的笑點上。
寂寞資還是一副冰冷的樣子,秦義絕看是看著,但是也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倒是綃愛在看到曾不舉的舉動,眼中露出了一絲別樣的情緒,至於魏伯起,跟他的名字一樣,臉貼地的他根本看不到發生了什麼,只能傾聽來了解現在的情況。
曾不舉卻沒有猶豫,將綠夢如煙放在了蝸牛的托盤裡,然後後退了兩步,在眾人看來,曾不舉應該是無論如何都將自己背後的重尺放上去才對,怎麼看這重尺都比褲腰帶重多了。
演武臺上的眾人也是一臉不解,只有戴著一條錦毛圍脖的木訥男子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對於紅龍手中的這件靈器有所瞭解。
紅龍點了點頭,然後從將手背到身後,又是憑空取出一物,冷羽仔細看去,竟然是一隻蝸牛的外殼。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拿的奇葩,冷羽卻緊張無比。
紅龍將青色的蝸牛外殼扔到了雕有蒼鷹的托盤裡。
全場為之一振,大家都一動不動看著結果,連帶武臺上的所有人都是看著目不轉睛,巴旦木臉色陰冷,不知道在想什麼,舞傾城緊張地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可可的皮毛。
到底那邊重呢?
天平上的指標也像是要吊人胃口一樣,一動不動。
開始冷羽還以為是沒開始,但是過了老半天也是這副畫面,這兩樣東西,曾不舉的綠夢如煙和紅龍的蝸牛外殼竟然是一樣重!
“這下傷腦筋了。”紅龍看著面前的曾不舉,後者明顯重重地出了口氣,但是面對喜怒無常的散修,曾不舉依然沒有一絲輕鬆。
“嗯?想不到你的褲腰帶竟然跟我的“歸宿”一樣重,真的是讓我意外。”
紅龍走到曾不舉面前,伸手,將綠夢如煙還給曾不舉。
“既然這樣,那就使一個折中的辦法吧,你可以活!
不過,你身上的有淚珠精華,我拿走一半。”
紅龍說完不等曾不舉做出回應,伸手從曾不舉懷中取出那張用來回城的傳送符,一把捏碎。
一團霧氣顯現,紅龍將一半的霧氣灑到曾不舉身上,剩下的則是自己收入了掌心。
“這樣最公平了,你可以留在這裡一段時間,等到有淚珠的效力回溯的效力過了就可以回去了。”紅龍看著曾不舉。
曾不舉的目光卻落在了手中的綠夢如煙上面,面色十分平靜,他看向紅龍,“我現在在什麼時間?”
“按照正常的時間來說,大約二十年前。”紅龍慢條斯理都說道。
“你不該問這個,應該趁我沒有改變主意,馬上走才是。”紅老身子開始一抽一抽的,因為有面具的遮擋,眾人也分不清,他是在笑還是在哭。
曾不舉看向冷羽,冷羽的眼珠上下跳動,就像是在點頭一樣,再看向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