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買對方的豈不是更好。”
看著腦後反骨的左炎,吳王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一支遠征軍最擅長的是什麼,自然是長驅直入,長途奔襲。
左炎帶著吳王沿著秋水河一路向北,所到之處的沿河守衛都被削去了腦袋,扔進了秋水河中,他們中的很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自己的軍隊給殺了,所以這些個頭顱都是一種表情,那就是雙目圓瞪。
左炎將這些人頭拿繩穿起來,掛在馬後。
看到這一幕,吳王搖了搖頭,他自是知道這是左炎震懾下屬的一種方式,其實帶著這麼一幫不安分子,左炎恐怕是夜不能寐,說不定雙目時候在睡夢中就被咔擦了。
所以這些遠征軍更像是一群土匪,而這個將軍當的簡直就像是土匪頭子。
這也讓吳王下定決心,自己大功告成之後要好好地打造一下精兵強將,按照趙雍這種方式出事情是早晚的。
在殺掉秋水橋上的守衛之後,吳王和左炎就暫時分開了。
吳王要回安若村,佈置下一步的行動,左炎則是去奪下王陵。
吳王回到村內,第一時間來到吳老二家。
一進門,就看到躺在臺階上看書的吳書書。
旁邊,還有負責照看吳書書的吳用。
“書書看什麼呢?”
“書書。”吳書書抬起頭來看了有眼吳王。
吳王笑了笑,總算找回了點場子。
“我們要搬家了,跟我走吧,我們去看那個很高的塔好不好?”
然後吳王對著吳用說道,“你去明澤將吳能找回來,穿過花海,筆直向東,大約走上十個時辰,回來後我們在趙王城的同福酒樓碰面。
“是”,吳用領命出去了。
吳王帶著吳書書,兩個人一步步走出安若村,走過秋水橋,往趙王城走去。
來到王城門口,守衛攔下了兩人。
吳書書有些害怕地躲到了吳王身後。
吳王則是拿出一張白紙,遞到守衛面前。
“又是王后聖諭?”守衛有些驚訝,這王后怎麼昨天剛剛上位,今天就有這麼多“野男人”跑進城裡,但是他也不敢阻攔,只得放二人入城。
熟悉的銅門,熟悉的城磚。
彼年他還是個孩子,如今他已長大成人,吳王多少次想象過自己回城的情景,有意氣奮發,有熱淚盈眶,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此刻自己的內心竟然毫無波瀾。
也許是太多次的想象讓感情變得麻木了,也許是他還沒有到完全可以放下心來的時候,現在他還需要抓緊時間去和吳楚匯合。
王城中的繁華讓吳王有些陌生,但是仔細一想也已經整整二十年了,二十年足夠舊貌換新顏。
他帶著吳書書來到城中最大的鐵匠鋪,雖然王城中被金大福毀掉的很多建築尚在重新修理的過程中,但是好在這個鐵匠鋪還完好無損。
吳楚還是不習慣裡面的高溫,他在門外靠牆站著,看著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走來。
“吳王。”吳楚只是小聲打了個招呼,沒有行禮。
畢竟現在身處是非之地,能低調就低調。
“怎麼樣?”吳王開門見山。
“我們帶了些好的工匠過來,臨時又弄了幾處新的地方,考慮到耗損情況,大約五日後可以完工。”吳楚說道。
“不行,太久了,遲恐生變,你再去找些人來,夜以繼日。”吳王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恩,其實還有一個其他的問題,城內的鐵料不夠。”
“這個問題我早就已經猜到了,再等一日就可以完全解決,你不必擔心。”吳王再交代了幾句,隨後就帶著吳書書朝城內同福酒樓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