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驚喜,不顧腳下疼痛當下跑了過來。
來人正是雲胡,身上的衣服好像因為山林的原因被劃開了不少,身上還有許多的小傷,來的此地屬實不易。
“老闆,嗚嗚。”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雲胡就要衝到曾不舉的懷裡,但是曾不舉壓根沒有迎接她的意思,雲胡在曾不前身前勉強止步身形,當下氣氛有些尷尬。
冷羽眉頭一皺,這雲胡先前看著明明跟魏胄是穿一條褲子的,現在魏胄傷這麼重她倒是反而先朝曾不舉撲來了,而且這荒野山郊一個弱女子到這裡來找他們?這其中有詐啊。
“呀,魏城主,你怎麼傷的這麼重,你......”雲胡見曾不舉無恙之後,似乎是才反應過來看到魏胄的慘象,玉手輕掩朱唇,做吃驚狀。
“無妨。”魏胄輕哼一聲,這雲胡現在跟我玩這套,當日要不是自己發現她竟然是純陰之體早就被自己虐死了,本來想著完成無恨閣的任務得到另外一個純陰之體,然後完美修補好自己的金丹,不想現在金丹裂的更加厲害,反正眼下十個純陰也不見得能使金丹完璧,回去找機會就先把這雲胡給採補了再說。
看著現在雲胡的清純模樣,思想前幾日這女子還在被自己虐待,魏胄的眼神更冷了幾分,心道螻蟻之輩,實在可笑。
冷羽輕笑一聲說道:“雲小姐如此厚愛,當真是可歌可泣啊,這份深情感動天感動地,感動明月讓你們相遇啊。”
雲胡轉過身來:“冷仙師見笑了,只是雲胡心心念念我家老闆,本在外圍張望,只是這天色漸晚雲胡內心焦急,不自覺竟然走了進來......”
“所以啊,這真的是情深的表現啊。我看雲小姐對曾兄定不只是主僕之情那麼簡單吧?”
“冷仙師真會開玩笑,雲胡一介俗子凡胎豈敢對我家老闆有非分之想。”
“想想又不犯法,”冷羽笑著轉身對曾不舉說道,“我看曾兄你也不能辜負人家,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人啊,不如你就留在摘星閣吧,我回學院給你辦個退學手續。”
“冷兄,我們還是抓緊趕路吧。”曾不舉沒有回答冷羽的調笑,而是神色冷峻地說道,雲胡見到曾不舉這般冰冷的態度內心也是一陣失落。
冷羽走了幾步卻發現魏胄竟然還留在原地。
“起霧了”魏胄說道。
這起霧了,難道就是你呆在原地不走的原因,心下疑惑間冷羽向四周看去,紅霧濛濛,綠霧森森,紫霧悽悽,。確實,參天大樹之間竟然升騰起了各色的煙霧,前後左都有,還在慢慢地向四周擴散。
冷羽瞳孔一陣收縮,這可不是霧,這是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