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相殺!”
“有些人啊,被人當成斷袖當久了,慢慢地就真的變成斷袖了,很正常……”
皇甫硯真坐在一邊煮著茶,用鐵夾子往小泥爐里加了些炭火,跟著也應和了一句。
“哈哈,原來我還不怎麼覺得,眼下聽你們這麼一說……”皇甫無桀回眸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隨即頷首點了個贊字,“他們兩個看起來還確實蠻般配了。”
“呵,”李青馳的傷勢還沒好全,原本正苦著臉對著一碗藥唉聲嘆氣,聞言不由得樂了,挑眉掃向了花賤賤和皇甫鳳麟,笑著道,“你們才發現啊,我早就覺得他們之間不對勁兒了……”
“可不是,那天我還……”
破雲鳴鈺跟著開口,隨大流想要加入話題,卻不想話才說到一半,眾姦夫就齊齊射來一記拒人千里的眼刀,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
“你閉嘴!這兒還沒你說話的份!”
“……”破雲鳴鈺默默地跑到牆角,繼續畫圈圈,繼續種蘑菇。
不開森,不信胡,連小妾都可以騎到他頭上來,這日子還怎麼過?!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好歹他也是太子側妃好嗎?!
一定要想個辦法,把總攻大人的心給搶肥來!
西月漣雖然很想幫他一把,然而瞅了眼皇甫長安那不鹹不淡的態度,到底是愛莫能助,只得拍了拍破雲鳴鈺的肩頭,讓他自求多福。
破雲雪嬛看著破雲鳴鈺那慘淡的背影,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自家四弟不成氣候,她這個姐姐又不受太子寵愛,破軍府的未來那是相當的堪憂啊!
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又沉默了下去。
聞人清祀頂著一張娃娃臉,清冷慣了,只坐在一邊發冷氣,對別的事兒很少會有好奇,倒是聞人姬幽耐不住寂寞,見大夥兒扯偏了話題,立刻又眼疾手快地給拉了回去!
“所以……那把青河劍,到底在哪裡啊?!”
皇甫長安本是一腳踩在軟榻上,抱著膝蓋在吃桃子,聞言即刻抬腳踢了一下花賤賤。
“愣著幹什麼,問你呢……難不成你真的想跟四哥他私奔啊?!”
“哼,傻狍子才要跟他私奔!”
“靠!這話應該是老子說的吧?!”
傻狍子:嚎什麼嚎,本狍子都已經默默躺了無數槍了,你們誰有本狍子慘?!
見爭寵無望,花賤賤只好耷拉著腦袋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把答案給免費公佈了粗來。
“青河劍在菡萏公子的手裡。”
“菡萏公子?”聞人姬幽側頭,問向聞人清祀,“那是誰?”
聞人清祀淡淡抬了抬眼皮,道:“沒聽過。”
皇甫長安繼續抬腳踢花賤賤。
“你生兒子啊,這麼艱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花賤賤委屈著一張俊臉,緊緊瞅著皇甫長安,一副“你要是今晚上跟本谷主滾床單兒,本谷主一秒鐘就能把話說完!”……的神態。
只可惜,如此生動的表情並沒有打動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咬了一口桃子,吃掉了上面的最後一口桃肉,繼而捏著桃核在他面前晃了晃,揚著眉梢邪惡一笑。
“再不說,本攻就把這個塞到你的小雛菊裡!”
話音未落,花賤賤猛覺虎軀一震,菊口花一緊,趕緊開口把訊息一股腦兒都倒了粗來!
“菡萏公子現在人在西涼城!是西涼城城主最寵愛的面首!菡萏公子生性陰邪殘暴,曾經是魔宮魔藥殿的副殿主,製毒之術天下無雙!在六年前第一次現身江湖,就一舉屠戮了七個門派……七天七夜,七個門派血流成河,八百餘人無一生還,因此在江湖上掀起一陣狂暴的腥風血雨,被人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