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得蒼蠅站在上面都能劈叉,那就真的是咬碎銀牙也叮不上去了!
聽著總攻大人信誓旦旦的承諾,教父大人卻是不置可否,回過頭來垂眸望了她一眼,眼角處微微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冷冽。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等你把他們都管教好了,我讓他們自宮也沒有關係?嗯?”
自、自宮?!
皇甫長安忍不住猛地一顫,下意識瞪大了眸子,不曾想教父大人的心思竟然如此惡毒!
那廂,教父大人卻是覺得沒把那些個姦夫們砍屎,就已經是相當的委曲求全,退而求其次了……
仔細地觀察著教父大人的表情,皇甫長安的心底下雖然一萬個不同意,口頭上卻不敢否決得太迫切,免得又刺激到了教父大人,只能訕笑著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微微剔著眉梢,教父大人斜著一雙狹長的鳳眼半眯著看著皇甫長安,眼中寒光爍爍,並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做出任何的妥協和退讓,“你應該知道,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他們的狗命!”
“可是你沒有……”忽然間像是抓到了什麼,總攻大人霍然眼睛一亮,從地上爬了起來,躥到教父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在本攻昏迷的時候,你並沒有殺了他們!這是為什麼呢?!”
教父大人微抿薄唇,沒有說話。
那個時候確實是幹掉那**夫的最佳時機,但是他不確定,那些人在皇甫長安心中的分量有多少,他擔心……萬一他真的把他們都殺了,皇甫長安會不會……一輩子都不再理他?!
見教父大人沉默不語,總攻大人愈發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拔高了聲音一字一頓。
“你沒有殺他們,是因為你在乎本攻!你怕本攻傷心,所以才不敢貿然粗手,是不是?!你辣麼愛本攻,怎麼可能忍心看到本攻傷心難過呢?!哎……話又說回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ROYI,你就別不高興了,這件事說到底並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愛妾們的錯,要怪……就怪本攻實在是太有魅力了!”
聽到這裡,白蘇嚥下最後一口茶葉蛋,不由得“呸”的一下吐掉了殘留在嘴角的一小塊蛋殼碎片,朝總攻大人遠遠地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三個字,真表臉!
這廂,教父大人卻是沒有被總攻大人的自戀情懷給噁心到,臉上的表情反而愈發的陰鬱沉悶,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足夠冰封千里,迫使總攻大人慢慢地閉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好一會兒,兩人都沒有再吱聲。
院子裡一下子靜謐得連微風拂過的聲音都能聽到,鼻息處,是隱約可聞的血腥氣息,充滿了蕭殺與悽切。
差不多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教父大人那兩片冰薄的唇瓣才終於動了兩下,從中緩緩吐出幾個艱澀的位元組,帶著一種難言的悽苦。
“所以……對你來說,他們……比我重要?”
“不。”
這一回,總攻大人沒有諂媚,也沒有躲閃,她承認這事兒很大的責任在她,是她人渣了一點,博愛了一點……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也不想的好嗎?!眼下,哪怕面前站著的是最心愛的教父大人,可要她為了跟他雙宿雙飛而拋棄一路走來同她生死相隨的姦夫們……尼瑪,臣妾做不到啊!
“你們一樣重要。”
聞言,教父大人目光微動,卻仍然神色冰冷,並未露出半分的喜色。
見他如此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總攻大人不免有些崩潰!
“靠!所以你到底是要鬧哪樣?!你一個都趕得上他們七個了,還不夠嗎?!勞資都讓他們給你提鞋了,你還不滿足嗎?!勞資知道勞資很渣,你辣麼喜歡勞資勞資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