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你沒事吧?怎麼穿得這麼少?”皇甫硯真皺了皺眉頭,脫下身上的袍子披到了皇甫長安的身上。
“那些人影是怎麼回事?”皇甫無桀拉著皇甫長安凍得冰涼的小手,伸到懷裡,貼著胸口幫她暖著,“你剛才發光彈求救,就是因為他們追殺了你嗎?”
使勁兒搓了搓手,皇甫鳳麟將溫熱的掌心貼到皇甫長安冰冷的臉頰上,輕輕地揉了揉,爾後鳳眸一凜,露出駭然的寒光。
“誰敢動你半根頭髮,爺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尼瑪……勞資太感動了!讓我哭一哭先,事先宣告,不準嘲笑勞資!不然一律拖下去亂棍打死!”
霸氣側漏地哼了一聲,皇甫長安再也忍不住,趴到宮疏影的懷裡默默的灑了一滴狗眼淚……從小到大,再苦再累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過,眼淚這種弱者才有的玩意兒對她來說是絕緣體,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就紅了眼眶,鼻子酸酸的,分明不是委屈,卻有了一股流淚的衝動。
原來,想哭的滋味是這樣的……
原來,有些時候,並不是因為無能才會悲泣……
原來,被人寵著愛著掛念著的,縱然不知道她身處何地,也一直將她捧在心頭不離不棄,為她憂為她喜為她憤怒為她歡愉……的感覺,會如此地讓人**蝕骨,讓人慾罷不能!
艾瑪……那種感覺,就好比是掉光了的節操,瞬間又滿血撿回來了一樣,能不讓人信胡得想哭嗎?!
在皇甫長安失蹤的那段時間裡,四人也是找得憂心如焚,又聽皇甫長安被那麼厲害的高手劫持,對她的性命之虞一直掛懷忐忑,沉重憂思的心情只會比皇甫長安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終於找到了她,見她完好無缺的站在面前,別說是她想哭,就連他們都很想哭有木有?!
要是她真的有了個神馬三長兩短的,他們真的是連跳崖的心都有了!
所以,看到皇甫長安難得不猥瑣不下流一回,他們哪裡還能嘲笑得出來,一個個環著身子擁住她,只恨沒有練好輕功搶在最前面……!
只是,還不等他們來得及開口安慰,滿節操復活的太子殿下就又開始了掉節操的節奏……藥藥切克鬧!
“艾瑪好久沒見到你們了,真特麼想死勞資了……快,來來來,都給爺親一口!”
一邊說著,某猥瑣好色一直走在刷下限的路途上從未回頭的總攻大人,眯著眼睛就捧起皇甫鳳麟的臉頰,對著他的小紅唇“吧唧”強吻了一遭!
對於這種事,爭寵小王子宮狐狸怎麼能落後?!
不等皇甫長安轉向他,宮疏影就灰常主動的捧著她的腦袋,來了個極其纏綿悱惻的舌吻,甚至還故意在眾人面前製造出聲音,當下就受了皇甫硯真的一記眼刀……要不是他抱著皇甫長安,估計能給另外三人一腳,哦不,是三腳給從屋頂上踹下去!
再回頭,對上二皇兄那種清冷如霜的面容,皇甫長安趕緊舔幹了嘴唇上的口水,報以特別狗腿的一笑。
“二皇兄……來嘛……你要是覺得害羞的話,閉上眼睛就可以了……”
皇甫硯真先是剔了眼宮疏影,爾後直接將皇甫長安從他懷裡拽了粗來,動作不可謂不粗暴。
當然,宮疏影之所以會失手被搶,那是因為被人點了穴道……嚶嚶嚶,日防夜防,家禽難防……神馬?你問家禽是什麼?咳……來來來,讓小爺給你普及一下常識,所謂家禽啊,就是家裡的禽獸,哦不,是家裡的情敵……哎,其實都一樣有沒有!
伸手遮住皇甫長安那雙賊兮兮的眼睛,皇甫硯真有種錯覺……好像一個月不見,這隻太子變得更猥瑣了?
垂頭,緩緩覆上皇甫長安的唇瓣,皇甫硯真來了一發比宮疏影更加纏綿悱惻的深吻,雖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