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賤賤才又快馬回到了洛河。
“怎麼了?聽說近來韓府的生意不太好,查出是什麼人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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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三把!臥槽!我以為只有兩把了!T—T
☆、42、千萬別跟土豪做盆友!(票子
韓伯父這次急著把花賤賤召回家,顯然事情不是一般的嚴重。
作為商業世家,韓府手握的經濟命脈便是整個韓式的根基所在,斷然是不允許出現半點兒差池的。
在這九洲之上,韓式旗下的店鋪雖然多如牛毛,但真正洗錢最多的地方,無疑還是賭場和錢莊……自從上次風月谷的產業被花賤賤的手下陰了一把之後,便處於近乎癱瘓的狀態,一時半會兒尚且恢復不了,是以花賤賤現在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這韓府的產業。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明著跟韓式作對的傢伙又是什麼來頭?
要知道,韓府的家族產業便是在整個九洲都是響噹噹的存在……對方若非有著強大的靠山,根本就不可能把韓府逼到這樣的地步!
“對方氣勢洶洶有備而來,已然廢了韓式名下的好幾個館子,別說是補救,便是要保住剩下的那些地盤眼下也成了難事……就像父親說的,那些人對我們瞭如指掌,而我們對他們卻是一無所知,若不盡快排查清楚……再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栽跟頭。”
花賤賤難得顯露出幾分認真的神態來,便是連口吻都沒有以往的那般懶散輕慢,可見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十分的棘手。
一涉及到銀子,皇甫長安自然是灰常關心的,便是連脖子都伸長了不少。
“那你有什麼主意沒?總不能就這樣……就這樣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了吧?!還是說,花大谷主的本事,就只有這麼點兒?”
聞言,花語鶴揚了揚眉梢,湊到皇甫長安面前勾唇淺笑:“怎麼,心疼銀子了?”
“廢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用說也知道損失了多少銀子……”皇甫長安斜了他一眼,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腦門,一字一頓道,“別忘了,這韓府的產業有一半可是本攻的,那裡面也有本攻的銀子!本攻能不著急嘛?”
“難道為夫在你眼裡,便是這麼沒有本事,可以任人宰割的麼?”
抬手握住皇甫長安的爪子,收攏修長的五指,剛好將其包裹在掌心……花賤賤一轉身坐到了椅子上,抱著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爾後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笑道。
“這個天底下,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兒,還輪不到別人來搶我的地盤……眼下暫且先叫他得意兩天,到時候丫吃了多少,我叫他翻個倍兒給吐出來!”
皇甫長安微微抬眉,轉頭看向他。
“這麼說來,你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他們了?”
花語鶴又喝了一口茶,對上皇甫長安目光灼灼的視線,笑得很是愜意,單薄的唇瓣微微張開,吐出三個簡短的位元組。
“還沒有。”
“艹!沒有你說個蛋啊!還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模樣,勞資還以為明天你就能把錢給撈回來呢!”
倏地從他懷裡跳到了地上,皇甫長安不無輕蔑地瞟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茶杯,重重地拍到桌子上,繼而伸手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趕。
“走走走!喝什麼茶?!擺什麼架子?!地盤都給人家搶走了,勞資養你還有什麼用?!快去快去……在沒把地盤奪回來之前,不要出現在本攻面前,本攻看著礙眼……”
“喂……喂喂……娘子!娘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難道為夫在你心裡的地位,還不如幾個破錢嗎?為夫千里迢迢快馬加鞭地趕回來陪你,你卻連茶都沒讓我喝上幾口就趕我走……”
“少廢話,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