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雄去後沒多久,當他返回來的時候,已化妝成武林第一劍向宏道的模樣,佩三指劍,無敵令包在包袱裡,斜插在背上,十全十美,破綻全地古月梅不禁看得一呆,脫口說道:“閣下的化妝手法簡直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除非事先知道,否則,怎麼也看不出來。”
“那裡,這全是令堂的賜予。”
“你知道上一次來劍王莊的人是誰?”
“是令堂玉虛宮主武林第一人呀!”
“錯了,上一次來的並非家母。”
“那麼,是誰?”
“是宮裡的一個婢子,家母自奪得武林第一人之後,很少行走江湖。”
二人邊說邊走,這時已走出劍王莊。
劍王莊外停著一輛華的轎車,轎後有四匹駿馬,四個婢女見古月梅出來,一齊拜倒下去。
古月梅不屑一顧,冷冷的說道:“好,起來,上馬準備回宮。”
四女躬身一諾,齊齊飛身上馬待發。
古月梅姍姍的走至轎旁,擰身一躍而上。
向文雄正感不知所措,古月梅回頭嫣然一笑,道:“武林第一劍向大俠,請業同坐吧!”
劍王莊主想了想,亦未忸泥,飛身而上,和古月梅肩並肩的坐在轎內。
古月梅放下轎簾,趕車的女僕適時說道:“稟公主,是否即刻啟程?”
“是!”
餘音尚未落地,絲鞭一揮,車輪轆轆,已登程上道。
和異性擦肩而坐,這在向文雄來說,還是破天荒第一次,尤其身旁的古月梅,生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柳下惠處此,亦要飄飄欲仙,向文雄怎能無動於衷?更何況陰陽岑上的事,記憶猶新,他此刻的心情可謂兩分憂,三分喜,五分驚懼,矛盾複雜已極。
古月梅卻大不相同,由於發覺向文雄和蒙面少年十分相像,尤其是在對蒙面少年失望痛恨之餘,很自然的便把全部感情移轉在向文雄的身上。
向文雄見她含情脈脈,柔情萬千的樣子,甚感窘迫不定,苦坐無聊之下信口說道:“古姑娘身為武林第一人的女公子,功力造詣定然高不可測,日後還望多多指教才好。”
“那裡,人家的藝業淺得很,我娘一直不肯傳我功夫,直至最近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她老人家才開始傳授武技。”
向文雄說話之初,只是藉此消遣,並無深意,一聞此言,卻大感興趣,馬上說道:“古姑娘曾經遭遇到什麼不幸的事情?”
“曾被樹魔妖姬毒閻婆捉去陰陽岑囚禁十幾天!”
“啊!後來你是怎麼出來的?”
“是一個和你長得很相像的蒙面小子把我救出來的。”
“那姑娘應該很感謝他才是呀!”
“我恨他!”
“為什麼?”
“呆頭呆腦,什麼都不懂。”
向文雄哦了一聲,追問道:“陰陽岑,生死臺上的事,轟動武林,本劍亦有個耳聞,聽說毒閻婆已亡魂喪命,但不知死在何人之手?”
“死在家母的一個男徒之手。”
“近來江湖上盛傳死在生死臺上的樹魔妖姬毒閻婆是假的,古姑娘既然身歷其境,想一定知此事真假吧?”
古月梅秀目微微一皺,說道:“當時並不懷疑,不過,據事後調查的結果,十之八九。真正的毒閻婆業已免脫。”
“這真是天下武林的不幸,不知武林第一人有何打算?”
“這就是家母要召集四個武林第一掌、劍、筆、簫的原因之二。”
“什麼?此次去玉虛宮商討人並非本劍一人?”
“嗯,有很多人要參加,有很多事要討論。”
湘北劍王莊。距四川巫山群峰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