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啊!難得難得。”
“切!”趙靜向張少宇中指一比,來了個BS大手印,將車發動,揮手說道:“你上樓吧,明天下午見。BYB!”
“路上小心點,別開太快了。”張少宇朝急速而去的車尾喊道。
“知道了!”趙靜的嬌聲遠遠傳來。
張少宇望著越來越暗的車尾燈,搖頭笑了笑,一邊思索著晚上從汪海和馬科那裡取來的真經,一邊哼著自己的歌,朝青年公寓六樓爬去。
唐奎可能是聽到了張少宇的腳步聲和開門聲,張少宇剛將609房門開啟,611房內的燈一亮,跟著唐奎拎著藥袋,穿著褲衩,踏著拖鞋,一邊揉著睡眼,一邊說道:“張哥,回來了啊!我幫你換藥。”
“靠,你怎麼起來了,這藥明早再換不行啊,難道非得換了再睡?”張少宇推門走進自己的房間。
“外敷藥在初期每隔八小時換一次效果比較好,這是我爺爺教我的。”
“真的假的啊?”
“我小時候練功常會受傷,爺爺每次都是自己抓草藥給我敷,張哥,我有親身體驗,信我的沒錯。”
“那就聽你的,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睡懶覺了。”
“要睡懶覺,也得晨練回來後再睡,張哥,鍛鍊,貴在持之以恆。”
“嗯,那你早上叫我。”
張少宇衝完涼後,唐奎替他在傷處推拿活血了一陣,再將上藥包好,這才回去睡覺。
張少宇本來還想上會網再睡,但可能是吃的內服藥帶有安神鎮靜的藥效,剛坐到電腦之前,便覺得睡意越來越濃。
想想沒什麼重要的事,他上床睡覺去了。
他這幾天忙於劇組裡的事,一直沒上線,是以並不知道小馬在QQ裡最少已經留了十幾條言。
來長沙後,他換了手機,忘了告訴小馬,結果使得小馬白跑了趟成都。
第二天早上。
從烈士公園晨練回來,唐奎督促他再換藥服藥,張少宇倒在床上又香香的睡了一覺。
吃午餐的時候,唐奎見他睡得如此熟,便沒將他喚醒。直到趙靜的電話把張少宇從夢中驚醒,他方睜開朦松的睡眼。
“喂!哪位?”
“我靠,哪位?小流氓,你不是到現在還沒睡醒吧!”
“嗯嗯,還真讓你說對了,你不打電話過來,估計我現在還在和周公下棋。”
“靠,趕緊給我起來,都下午兩點了!你沒吃午餐吧,我去替你買個快餐再上來,呆會兒見。”
等張少宇將她買來的那份快餐狼吞虎嚥般吃個精光,趙靜把她從張少宇衣櫃裡翻挑搭配的一套衣服拿過來讓他換上。
反正都是自己的衣服,張少宇也沒怎麼在意,換就換吧,但等他換上後去洗手間梳頭的時候發現,現在身上的這身打扮,比以前還真是不太一樣。
“瘋丫頭,我怎麼突然發現我貌似比以前要英俊瀟灑了很多啊!”
趙靜斜靠在洗手間的房框上,得意地翹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人要衣妝,佛要金裝,小流氓,穿著打扮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呢,我看,你有必要得接受一下比較正統的服裝指導培訓。其實,有的時候並不一定非得穿什麼名牌,主要是色調和款式的搭配得協調。”
她眼前的張少宇,看上去是比以前精神了很多,黝黑的頭髮梳了個隨意的三七開邊分頭,黑色的桃領T恤衫,配以一條水磨蘭牛仔褲,加上那雙CBA運動鞋,整個人顯得充滿了青春的朝氣。
張少宇望了望鏡中的自己,再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衣褲鞋襪,不解地嘀咕道:“媽的,這平時我都有穿過,只不過沒這麼搭配過而已,怎麼經瘋丫頭這一配,竟然有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呢,操,看來我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