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又冷峻的少主如今變了好多,那樣讓那些真正貴族中的大部族,聞風喪膽的孤家大少,如今竟然變成了這樣,真是不敢想象。
孤濯看完了以後,還意猶未盡,手指捏著信紙擦了擦,就好像摸著媳婦兒的臉蛋一樣,最後他笑道,“拿紙筆來。”
話音落下,立即有僕從拿了紙筆來。
孤濯提筆寫了容綰問的事情以後,就說,不想理會乙弗軒就不要理會她,不要讓自己受委屈,如果他再過分了,就讓她寫信告訴他,他來收拾他,讓她好好休息,不過倒是沒有說想念她,他實際上是有些想要寫下來,可是又覺得一個大男人寫這個不好意思,而且想念,呵護這樣的心思,如果不是特別有意境的時候無法表達出來,他若非是太觸動,一般來說,他都是喜歡將這些心思埋藏在心底裡,亦或者用行動來表明。
孤濯寫完了信,讓玉珩將信帶了回去。
容綰看了以後,鬆了口氣,孤濯的信裡說了,如果乙弗軒敢再過分,就讓她告訴他,他來收拾乙弗軒,那也就是說,此刻孤濯是不打算對付乙弗軒了,看來她之前故意抱怨乙弗軒,而不是向著乙弗軒說話,起了作用了。
接下來,能保證平安的就是不要見乙弗軒了,也希望乙弗軒不要亂來,否則如果孤濯真要對付她,她都不知道能否保得住乙弗軒了。
自從開了這次頭以後,容綰沒有事情做就給孤濯寫信,都是寫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早上吃了什麼,什麼時辰起來的,起來看了什麼醫書,然後醫書裡講了什麼什麼,她又學習了什麼什麼,然後問他做了什麼,什麼時辰起床,什麼時辰吃早膳,都吃了些什麼。
孤濯對容綰的耐心特別好,他覺得大概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了容綰的身上,對於容綰說的這些廢話,他竟然看的津津有味,面對她問的問題也都仔細的回答,然後讓人送回去,再將容綰給他寫的信都儲存好。
容綰看了信以後就去做別的事情了,因為有了事情可以做——給孤濯寫信說廢話,所以她也覺得沒有那麼無聊了,總會找一些事情來做,然後寫到信紙上讓人送過去給他看。
所以,最近她都很少關注習雲和慕容名。
這會兒不知怎麼的就想了起來,問婉清道,“習雲御醫還沒回來啊?”
“還沒,還在映月閣呢。”婉清說道。
“姐姐見他了嗎?”容綰問道。
婉清搖頭,眼中都閃過了同情習雲御醫的目光。
容綰默默嘆了口氣,“那他身子如何了?還有人照顧麼?”
“有人照顧的,也有人送吃的,習雲御醫每天都會在後門那兒站著等慕容大小姐,到最後暈倒了被人抬進屋子裡,然後有大夫來照顧他。”婉清說道,“這樣雖然有人照顧,可他的身子是時好時壞的,這樣長久下去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婉清說的是實話。
容綰聽了以後也不免有些擔心了,“你去找那邊的婆子將習雲御醫吃的藥方子拿過來,我看看。”
“恩。”婉清聞言明白過來容綰想要做什麼,立刻點頭道了恩,然後就轉身去取了藥方子來。
容綰將藥方子看了看,推測了一下習雲的身體狀況和病症,儘管她這幾天都沒有怎麼關注習雲,可是每天還是會有人給他彙報,只不過沒有之前那麼頻繁,
可這已經能夠讓她斷症了,她細細思索了一會兒,就開了幾幅方子下去,一副是調養身子的,一副是安神的,還有一些則是膳食方面的,
“拿去給那邊的婆子,讓她們務必要按照這些方子上的來照顧習雲御醫。”容綰說道。
婉清接過來就問道,“這些方子是做什麼的?”
“習雲御醫這樣亂來,身子遲早會扛不住,到時候哪怕是追到了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