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服三個月徭役,每戶人家都得至少有一個男丁服兵役,各種賦稅多得嚇人。做生意就更別提了,苛捐雜稅幾乎能把人壓死,商戶們每年賺的錢除去交稅,基本就剩不了多少。
在前朝的時候,庶民甚至都沒有參加科考的資格,科考是隻有士族才玩得起的遊戲。
直到大盛朝,這個限制才被打破,庶民得以有了參加科考改變人生的機會。
然而也就僅限於此而已。
士族的各項特權依然還在,他們依舊壟斷了整個國家的大部分資源。
梅廣濤聽了陸寅的話,嗤笑道。
「你們早已經被貶為庶人,根本就不是士族了。」
陸寅一噎,隨即喊道:「我們雖然不是士族了,可我是太皇太后的親侄子,你們這麼對我,就不怕太皇太后怪罪嗎?!」
梅廣濤單手撐在桌案上,上本上微微前傾,冷冷一笑。
「本官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們陸家乾的那點破事,已經有言官向皇帝彈劾了,皇帝很不高興,示意本官必須要嚴厲處置此事,你明白這話的意思吧?」
陸寅沒想到自己只是欠了點錢而已,居然連皇帝都知道了。
他被嚇得臉色煞白,不敢再說話了。
梅廣濤一擺手。
立即有府兵上前,粗暴地抓住陸寅,將他拖了出去。
當天下午,陸家十二歲以上的男丁全部被送去銅山採石場,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勞動改造。
此事很快就被傳入宮中。
陸心瑤登時就被急哭了,她爹和她哥從沒幹過重活,要讓他們去服一個月的徭役,肯定會把他們累死啊!
她哭著去找太皇太后,求太皇太后幫忙救救陸家。
太皇太后乍一聽聞此事,是又驚又怒。
她立即讓人去把皇帝請了過來。
太皇太后質問道:「皇帝都已經把陸家的家產全部沒收了,為何還要將他們發落去服徭役?服徭役有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難道真要將陸家趕盡殺絕才甘心嗎?!」
如今兩枚兵符都已經到了洛清寒的手裡,他大權在握,懶得再跟太皇太后虛以為蛇。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只要皇祖母答應不再插手朕的私事,陸家自然能平安無事。」
太皇太后被他這不加掩飾的威脅給驚到了。
好半晌,她才難以置信地發出聲音。
「你費這麼大勁兒,居然就只是為了給貴妃出氣?」
洛清寒沒有回答,就那麼冷冷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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