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的人也不會多,冷清是自然現象,若是熱鬧了反倒是不正常了!”
正常白映雪抬頭疑惑的看著楚君墨:“難道只有青/樓才熱鬧”
“那是自然,哪個男人會願意花錢只看表演,不說過夜吧,好歹陪喝個小酒,單獨彈彈小曲什麼的,你現在改的只剩下公演了,哪個男人會感興趣了,再說,現在門口也沒了姑娘相迎,這氣氛是自然差了點,不能清就見鬼了!”楚君墨扶著她下了馬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只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喝小酒,彈小曲那不又成了青/樓了,換湯不換藥,明擺著換種方式欺瞞太后嗎”白映雪皺著眉頭看著某人攬住她肩膀的手,不悅的說,“再不放開,我敢保證,明天京城就會傳遺夢樓消失,墨王爺換口味喜歡男人了!”
“喜歡男人又如何”楚君墨無所顧忌繼續攬著,他要的就是敗壞自己的名聲,不然他怎麼能這麼自由自在的籌劃自己的事而不被懷疑呢。
白映雪已經習慣他這種無恥無底線的嘴了,直接掰開他的手,從他半樓著的手裡掙扎出來,進了築夢樓,經過重整改變過的築夢樓果然是優雅了不少,更加詩情畫意了,亭臺水榭,高臺坐席間應白映雪的建議增加了不少的綠植,甚是溫馨,從原來的風塵味改到了優雅味,不過如此愜意的環境,賓客卻寥寥無幾。
除了臺下幾位遺夢樓留下的老顧客悠閒的聽著臺上公演的古箏,就沒有其他人了,既然已經不是青/樓了自然也是沒有姑娘出來招待這些聽琴的男子,已經有幾個人在嘆息了。
“這琴是彈的不錯,但是沒了姑娘過來伺候還真是少了一道風景線,難道這築夢樓就是個聽琴擱那也太沒意思了吧!”
“還是比較懷戀原來的遺夢樓!”
一聲聲嘆息,聲音雖輕,但還是毫無預兆的撞進了白映雪的耳裡,的確,一下子把轟動京城的一家青樓改成了這麼一家優雅的聽琴擱,確實會讓原本習慣風月場所的男人不習慣。
“你終於來了,我還正打算找你算賬呢!”沐小小嫵媚的聲音帶著些許不滿耳根傳來,還沒等到白映雪抬頭,她就如一陣風一般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不是說保我賺到銀子嗎就如今這樣子,還不夠我賠本的!”
“這才第一天,你急什麼”白映雪沒有看她,眼光落在高臺上彈奏琴藝的女子,淡淡開口,“你這張開的也太低調了點吧,就這架勢你讓一個新人在上舞臺表演,觀眾會買賬才怪呢!”
“不是你建議啟用新面孔的嗎”沐小小顯然很是不悅,她就是個財迷,這會兒讓她沒錢賺了,怎麼偶讀高興不起來,“怎麼現在說低調了,要是按照我說的讓花魁柳盈盈上,那絕對是賓客爆滿!”
沐小小一邊說還一邊瞥了一眼旁邊的楚君墨,只見他面色如常才鬆了一口氣,現在她知道這是楚君墨的王妃了,自然也不敢太過分,這男人雖說是跟她合作,但是無情起來還真是說不好。
“我說小小啊,你聽話能不能聽全面,你看看這氣勢,門口一點點排場也沒有!,這張開的人家都不知道怎麼行啊,除了這幾個惦記遺夢樓女人的老顧客記住上次公佈的日子,誰知道今天是築夢樓的開業!”白映雪直搖頭,這種開張還真是低調,就連她都懷疑自己記錯了開張的日子了,“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這樣把你讓人購置些盆摘來把這門口的兩道全部擺滿,要牡丹、月季、或者太陽花這種,顏色越鮮豔越好,先把門口的氣氛提起來,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花門口擺些花幹什麼”沐小小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她,“這客人都在屋內呢,你擺那麼多花放在門口做什麼”
“哎,小小你什麼時候這麼笨了”楚君墨終於聽不下去了,搖頭開口,“你現在沒有姑娘在門口招呼客人,不擺些花,估計連存在感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