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開口,心底卻在想,老子就是吃醋,還就是不承認。
晨雨低低的笑著,她第一次見他們家王爺有這麼可愛的時候,那樣子就像是個賭氣的小孩,看來,王爺是對她家小姐上了心,不對,恐怕是動了心了,晨雨打心眼裡是盼著他們兩能早日圓了房,然後生一個小王爺或者小郡主,那就好,可惜的是王爺和她家小姐至今還沒圓房,想起這件事情,晨雨就心煩,這夫妻分房睡,怎麼也是個笑話,她在想,是不是得想個辦法,讓兩人趕緊圓房,這圓了房了,關係也就不一樣了。
“既然王爺不是在吃醋了,就不要讓人去弄那些牡丹吧!”白映雪看了楚君墨一眼,輕笑著開口,“洛州離這盛京城並不遙遠,跑這般遠去弄牡丹不但是勞民還傷財!”
這天京城離洛州還真是不近,要弄幾盆牡丹跑那麼遠她用不了多久就成了一個禍水了,想當年,楊貴妃因一句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奠定了紅顏禍水地位,她可不想因為某人一個賭氣惹上一個黑鍋。
“你當本王是開玩笑的嗎“楚君墨邊走過來,邊說,然後又吩咐晨雨,”你去伺候王妃洗漱更衣,一會兒,我們要去皇宮,今天是靜妃的生辰,皇上剛派人來讓我們過去參加宴會!“
靜妃那不就是楚君玄的生母嗎皇上後宮佳麗三千,能得寵的也就那麼幾個,能得寵多年的就更加少了,除了皇后母儀天下為一國之母,最得寵的就是楚玄王的母親靜貴妃,還有政王的母親韓貴妃,再者就是年輕一倍的昭儀了,而這些人裡,最得寵的就是靜貴妃,幾乎是專寵多年,就連皇后也要羨慕上多年,也難怪楚君玄這般張揚,敢明目張膽的對楚君墨不屑一顧。
“宮宴不都是晚上嗎我們現在就要進宮嗎“白映雪擼了擼頭髮,疑惑的開口,一般皇宮的宮宴不都安排在晚上嗎這麼早過去,對著那麼多生臉,那麼拘束的待著,還真是有些不習慣,特別是她這種古代宮廷禮儀都不是特別懂的人,那邊呆一刻都是不拘束的。
“那女人一直喜歡擺排場,下午就開始了!“楚君墨只是淡淡的說,”你要是不喜歡,我們等會早點回來就是了!“其實楚君墨自己也不喜歡,皇宮的深宅大院一直是他內心深處觸控不到的痛,只有離它遠一點,心情就會平復一點。
“那我先去換衣裳!“
楚君墨都這般說了,白映雪就點點頭,然後進門換衣裳,在挑選衣裳上,她到是遇到了難題了,一直以來白映雪都喜歡穿素色的衣裳,不過現在是去皇宮參加壽宴,若是穿得太素,那就是對主人的不尊嚴,恐怕不妥。
白映雪在晨雨替上來的一堆衣裳裡,挑了半天也沒挑出件合適的衣裳。
“小姐,都不喜歡嗎“晨雨見她一直沒吭聲,眉目間甚是糾結,輕輕開口詢問,”要不晨雨再去換上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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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哪裡像個女子啦!
“穿這件吧!“
楚君墨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正在糾結的兩人,白映雪抬頭就見他手上拿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裳,跨門而入。
看著他手上的衣裳,白映雪竟然眼前一亮,至少這個顏色正中她喜歡,鵝黃顏色清淡又不失體面,比起晨雨挑的這幾件紅的粉的還有大紫的好出許多倍。
白映雪伸手接過楚君墨手上的衣裳,才發現這是一條長裙,除了清淡鵝黃,在袖口還做了精緻的燙金鑲邊,料子極為柔軟,觸感極好,上等的絲綢面料。
“晨雨你先伺候王妃更衣,本王更完衣過來接王妃去皇宮!”楚君墨看了白映雪一眼,然後直接退了出去。
白映雪愣了一下,然後任由晨雨伺候她更衣,換好衣裳,晨雨又幫她梳了個華貴清秀的簡單髮髻,白映雪看了看鏡中的美麗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