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鬼,我也能找到你……”
“對不起,我、我一直以為,以為……”
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以為什麼以為我們蕭家也需要找一個大家閨秀來撐門面”蕭隱絶聽到晨雨的話,氣得咬牙切齒,雙眼猩紅。
“不、不是的。我只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關,你是那麼的出色,那麼引人注目;相反,我說白了,充其量也只是個丫頭,什麼也不會!讓我拿什麼去配你”晨雨也怒了,說到最後聲音也歇斯底里。
蕭隱絶怔了怔,原來晨雨一直害怕的是這個麼抬起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頭,“傻丫頭,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你呀!!”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一個愛的承若。蕭隱絶如是想著,只是沒有說出口而已。
“我,你……”
蕭隱絶在晨雨額頭上輕輕吻了吻,“淚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碰你!”
說著就率先閉了眼睛,抱著晨雨的手也緊了緊,生怕被趕出去似的,也似乎是怕懷中的人兒再次消失不見。
晨雨看著他痞子般的動作,狠狠掙扎了幾下,發現無異於石沉大海,氣得咬了咬牙,只好無奈的跟著閉上了眼睛。
這時,蕭隱絶再次睜開了眼,看了看懷中的的人,嘴角噙著得逞的笑,心滿意足的合上眼。
肉沒吃到,至少要先收點利息的說。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水榭樓中,白映雪窩在楚君墨懷中,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嘴裡細細地述說著這幾個月內所發生的事。
突然,白映雪的眉頭皺了皺,時刻注意著她一舉一動的楚君墨當然也發現了她這個細小的動作,心立刻高高的提起,“雪兒,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
邊問邊伸出手,想摸一下映雪的肚子,卻又不敢摸的樣子。白映雪心也沉了沉,難道一直擔心的事終於要發生了嗎可是、可是這才七、八個月,這儘管如此,白映雪也分神對楚君墨故作鎮定道,“我、我可能快要生了,君墨,快、快去請穩婆!”
“要生了”楚君墨聲線緊繃,聲音中夾著一絲恐懼,整張臉因為緊張染上了紅韻,“雪兒,你別嚇我,孩子還沒足月呢,怎麼可能要生了”
話雖如此,楚君墨卻也衝了出去,大喊,“來人啊,快去請穩婆,雪兒要生了……不,大夫、大夫也要請!”聲音幾乎穿透了整個水榭樓,立刻驚動了一大波人,這其中也包括蕭隱絶兩人。
隨行的丫鬟婆子也你撞我、我撞你亂作一團。
“快,快去請水榭樓的梅七娘醫聖!”慌亂中不知誰吼了這麼一句。楚君墨身邊的暗衛如風一樣地悄無聲息的衝了出去……
“怎麼回事,楚君墨”晨雨也衣衫凌亂的跑了過來,激動的直呼皇上名諱,“雪兒剛剛還不是好好的嗎現在怎麼要生了”
對於晨雨的直呼其名,楚君墨也沒有在意什麼,也來不及在乎。通知了眾人之後,他又立刻返回了映雪的身邊,緊張的把映雪抱著轉移到了床/上,額角的青筋迸起,一張臉也黑黑沉沉的,充滿了煞氣。白映雪也疼得要命,卻拉著楚君墨的手拼命地安慰著他,似乎是讓他別這麼緊張。
“君墨,沒事!我沒事!只是生孩子而已……”
“雪兒,我知道,我知道!”
嘴裡如此說著,可楚君墨哪能真的不緊張,這是早產,不是足月產子。更何況雪兒今天坐了一天的馬車,才動了胎氣,導致早產,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自己,因為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假裝中蠱引誘雪兒現身,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楚君墨越想越著急,越想越陷入深深地自責當中。
“啊……”映雪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大夫,大夫怎麼還不來你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