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慌了。
“誰跟你說要回墨王府!”白儀軒低頭看了一眼慌亂的落雨,然後輕笑著開口,“既然你都親口承認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當然是回將軍府了,我白儀軒就算是再不濟,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白將軍府,他說要帶她回白將軍府,而且說的是不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可隻字未提她,難道是想著等她生下孩子然後把孩子留下,然後再把她趕出來嗎不行,她不會讓她的孩子沒有孃親的,她一定要親自照顧她的,想到此落月的心神更加慌亂了。
“不行,我不要回將軍府,打死也不要回將軍府!”落月一邊喊一邊掙扎,白儀軒穿過樓下大堂的時候,正在用膳的客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他呢,若不是老闆娘在解釋說是兩口子鬧矛盾,別人還以為這是強搶民女呢。
白儀軒實在是受不住她這大力度的掙扎了,再這樣鬧下去,恐怕又會動了胎氣了,索性點了她的穴道,一直掙扎的人被點了穴道後終於安靜下來了,只是用眼睛狠狠的盯著控訴她的不滿還有莫名的恐懼。
白儀軒把她抱上馬車,然後吩咐車伕出發,為了防止路面顛簸,只得將她摟在懷裡,碰觸到她不安的眼光,白儀軒還是出口跟她解釋:“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帶你回去,是想讓你好好安胎,還有,我必須娶你,你現在一個姑娘家未婚有孕,會被人指指點點的,以後孩子生出來,也會受別人異樣的眼光,所以這是唯一的辦法,你放心,除了成親,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也不會再碰你,既然你心裡有人,你就繼續裝著好了,我也不會過問,人總會犯錯誤,既然犯了就得為這個錯誤負責,你和我都一樣,如果沒有孩子,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可現在有了孩子了,我們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而這個代價就是我們必須得成親!”
觸及懷裡人不安的眼光,白儀軒頓了頓繼續說:“當然以後等孩子長大了,或者說,你有機會和你心裡的那個人在一起的話,我會祝福你,在這之前,我負責照顧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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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說話;楚君墨!
白儀軒深深的看著落月,一字一句的說,語氣很是平淡卻極為認真,認真的像是在承諾,男人的甜言蜜語落月聽過不少,就連楚君墨對白映雪那些肉麻兮兮的告白也聽過不少,可是這麼直白又溫柔的決定,卻是第一次聽到過,而且這物件還是自己,落月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一雙眼睛泛著淡淡的霧氣,宛如突然聽到了誓言一般,將內心所有的情緒都帶上了眼眶,然後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見白儀軒正看著她,落月閉上眼睛不敢與他對視,害怕再觸及他的眼神的時候,會忍不住懷疑這是男人的誓言,會忘記他和她一樣,心底也有一個珍愛的人。
墨王府
夜色已漫天襲來,用過晚膳,白映雪就搬了張椅子在西廂涼壺邊賞起了月亮來了,夏天的晚上在這涼壺邊坐坐,然後看看月亮,享受享受這純淨的涼風,也是一種極好的享受,跟二十一世紀窩在空調房裡盯著電腦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君墨,你說,我哥哥有沒有找到落月啊”白映雪轉頭看向一旁的楚君墨的,輕輕的問。
“你呀,就不要擦心別人了,哥哥既然答應找落月,以他的能力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就不要瞎擔心了!”君墨轉頭看了一眼她,然後又說,“明日我讓人在這池塘種些荷花,不然太空蕩蕩了!”
確實池塘的四周都是花,有牡丹有茶花,甚至有紫薇花,可這池塘卻是空蕩蕩的,雖說看起來也挺協調的,清晰可見的一湖碧水配上旁邊的百花,也甚是美麗,可他總覺得要往西廂搬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