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畢業後再也用不著了,沒想到,還有重新撿起的這一天。
她強撐著不適去找jik。
到那卻發現他帶著人離開了,只剩下了陳觀野。
看到她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讓她跟上。
周遠夏有點懵,以為他們是換地方了。
沒多問,就跟著陳觀野上了車。
可這路途實在有點遠,不適感在她回到岸邊後達到了頂峰。
明明應該清醒的,她卻不知怎麼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她是被一陣吵雜的音樂聲給吵醒的。
睜開眼,四周燈紅酒綠,站/街/女風情萬種地招呼著每個路過的人。
低矮擁擠的建築破舊不堪,是她完全陌生的環境。
周遠夏瞬間坐直身板:「我這是在哪兒?」
陳觀野丟給他一件男士外套和鴨舌帽,「穿上走。」
「去哪兒?」
「見維納斯。」
「?」
周遠夏怎麼也沒想到,陳觀野會親自帶她來魔鬼城。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跟著他下了車。
陳觀野帶著她穿進一條巷子,然後,從一道不起眼的後門拐進了一家夜店。
夜店裡大多都是紋著自身幫派標誌的當地人,他們一出現,眾人的目光就落在他們身上。
周遠夏緊張不已。
第一次深入這樣的場所,她立馬提起一百分的警惕。
她看著陳觀野跟酒保說了句什麼,隨後,就有幾個身材高大的墨西哥人走過來,把他們帶去了樓上。
與樓下紙醉金迷的氛圍不同,樓上是一個破舊的閣樓,地板年久失修,走上去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白色牆面已經失去了最初得顏色,即便被清洗過,也還是能看到殘留的血跡,還有各種彈孔。
顯然這裡也是會經常發生不愉快事件的地方。
他們被帶到一個暗紅色房間裡。
等了一會兒,一個半/裸/上身的墨西哥人才從絲絨簾子後面走了出來。
他打量著二人,視線在周遠夏身上多停留了一刻,隨後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問:「找我什麼事兒?」
「打聽個訊息。」陳觀野把一張支票放到桌子上。
男人看了一眼,頓時坐起了身子,「打聽什麼?」
「我只跟維納斯談。」陳觀野一字一句道。
「我就是。」
陳觀野收回支票起身,「看來你們是不想做這筆買賣了。」
男人沒想到陳觀野如此乾脆,急了,「慢著,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放下的錢,是不可能拿走的。」
話音剛落,剛才帶他們上來的墨西哥人便要動手來抓兩人。
陳觀野眼疾手快閃開了,並單手扯過周遠夏將她拽到了身後。
對方沒料到他還有些身手,毫不客氣地從腰間拔出小刀再次襲來。
變故來的太快,周遠夏一顆心到了嗓子眼,不安地提醒他:「小心」。
比起她的不安,陳觀野倒是淡定許多,他以極快的速度和他們打了起來,幾個回合就劈手奪刀,越過這些打手,反手扣住男人,將刀頂住了他的下巴。
房間裡的人嚇了一跳,紛紛拔槍對準兩人。
「放開我們老大,不然你們兩都死定了。」小弟們喊話道。
周遠夏很默契地在陳觀野出手的同時,也趁亂偷走了桌子上的一把槍,對準了他的褲子中間,故作鎮定道:「那就看誰損失更大了?」
男人臉色微變,「你帶個女人來我的地盤找事的?」
陳觀野語氣冰冷,往下壓了壓刀,「維納斯不見女客。你既知道她是女的,卻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