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楨負手而立道。
“這……殿下，下官只是一介文人，昨日跑了一天，已經快要了下官半條命，今日要是還跑……”
黃子澄一邊說一邊回頭看著呂氏。
呂氏黛眉一皺，卻微笑前道：
“是啊六弟，黃先生，還要教導雄英和允炆的功課呢。”
“哦對！”
朱楨這才想起來，拍著腦門還以微笑道：
“瞧本王這腦子，怎麼把這事忘了？”
“既如此，黃大人就好好教導功課吧。”
黃子澄如蒙大赦，一張老臉頓時笑得跟菊花一樣。
只不過還沒感謝，就聽朱楨的聲音再度響起：
“小嫂子，你今天，好像沒啥事吧？”
“那就一起鍛鍊唄。”
“不是有個成語，叫什麼來著……對，夫唱婦隨！”
呂氏渾身一僵，差點又坐地。
當然，要是真像黃子澄昨日那樣硬生生跑一天，她從今以後也只能坐地了。
“六弟，我一個婦道人家，光天化日去跑步，不太好吧？”
“何況夫唱婦隨，也沒有這樣用的。”
朱楨心說我特麼沒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不錯了。
當然，那也是給大哥面子！
“小嫂子言之有理，所以，黃大人究竟跑不跑呢？”
朱楨歪著腦袋道。
黃子澄心說怎麼還有我的事？趕忙解釋道：
“楚王殿下明鑑，下官還要教導兩位殿下的功……”
話還沒說完，呂氏就面容一肅，幫黃子澄把下半句話脫口而出：
“雖然如此，但陪太子殿下跑步，還是可以的。”
黃子澄雙目圓睜：
“娘娘……”
“黃大人，雄英和允炆的功課，我之後會跟姐姐商量，從翰林院挑兩位學士，暫代你教導。”
呂氏沒給黃子澄任何機會，直接將事情拍板釘釘，完事朝朱標和朱楨一欠身，便飛快離去。
只留下一個黃子澄孤零零跪在地。
朱楨看到這，也好奇的開啟系統，掃了一下黃子澄。
只見個人面板，心情是四個大字，生無可戀！
“唉。”
朱楨登時一嘆，那怎麼還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