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搖頭道：
“太子妃放心，這是奶牛，不是得病，本就長這樣，只不過是六弟從很遠的地方弄來的。”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大明之外，說不定牛就長這個樣子。”
至於黃子澄的話，朱標直接無視。
黃子澄也不敢一遍又一遍的去說，剛好這時，呂氏和朱允炆因為殿外的騷動，出來看一下發生了何事。
老學究的雙眼當即一亮，飛快跑了過去：
“呂娘娘，您看看楚王殿下，這是在幹什麼呀？”
呂氏早已滿面驚愕，直到黃子澄的話響起，才回過神來，趕忙伸出手捂著朱允炆好奇的雙眼。
同時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朱標，不巧的是，朱標也在看著她。
昨夜的一幕幕登時重現在腦海中，呂氏的俏臉瞬間慘白，立馬低下頭去。
黃子澄卻絲毫沒有眼色：
“娘娘，快管管楚王殿下吧，這要是被人傳出去，東宮顏面何存吶？”
此話一出，呂氏心裡的火也壓不住了，當然，是對黃子澄。
畢竟此刻，能供她出氣的人，也只有這位！
“六弟想幹什麼，關黃大人何事？”
“縱然是雄英和允炆昔日的先生，黃大人也該明白，何為君臣？”
“就連太子殿下都沒說什麼，你在這指什麼手畫什麼腳？還不退下！”
黃子澄人都傻了，他這是被全天下人拋棄了嗎？
“娘娘，微臣只是……”
“哎呀，黃先生！”
朱允炆小臉一昂，也生氣了，這人是還嫌孃親不被爹爹討厭嗎？
“你就去跑你的步吧，管這麼多幹嘛？”
黃子澄如遭雷擊，不遠處兩個翰林學士卻是齊齊一搖頭。
朱楨擠奶，他們也看不慣，但他們知道分寸，所以什麼話都不敢說。
不像黃子澄，一點規矩都不懂。
這麼看來，他們也沒必要對這位感恩戴德，就衝今天這事辦的，也沒那個本事當兩位殿下的先生。
於是乎，黃子澄明白了，沒錯，他就是被全天下人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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