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袋瓜,一邊微笑的看著跟吃了死蒼蠅一般臉色的呂氏,同時語氣沉重道:
“這時候背,不算顯擺,反正六叔的清白,皆在於此。”
“唉,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做得不對,想著儘儘當叔叔的責任,教教孩子們,沒成想,竟然被誤會成這般!”
“雄英吶,快點背吧,再不背,我朱楨就要成千古罪人了。”
朱雄英不明白這跟自家六叔的清白有什麼關係,但為了不讓朱楨成為千古罪人,自是點頭道:
“好,那我就背一遍。”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很是流利,一聽就知道是被人教過,不然華夏詩詞千千萬,為什麼朱雄英單獨會背這一首?
而這個時候,要是再說朱楨故意坑朱允炆,那就是莫須有了。
“賤人,還不跪下!”
朱楨直接咆哮出聲。
“噗通”一聲響,頃刻間,百口莫辯的主人就變成了呂氏。
朱允炆看得心疼,趕忙一同跪地道:
“爹爹息怒,此事都是兒臣的錯,跟孃親無關。”
“何況六叔教兒臣背這首詩時,並未像囑咐哥哥那般,特意囑咐過兒臣吶!”
朱楨雙眼微眯,冷冷一笑道:
“我倒是想囑咐,關鍵剛想開口,允炆你就被小嫂子叫走了。”
“大哥當時也在,我可是讓小嫂子給我們叔侄倆一點時間,可小嫂子卻說你忙得很,又要準備功課,又要早起課,既如此,我一個外人,又能說啥呢?”
朱標聽到這,僅是片刻,便想了起來,沒錯,之前在正廳,的確如此。
只瞬間,對呂氏的怒火就又了幾層啊!
“賤人,六弟好心好意的教導允炆,你卻非要從旁作梗,你究竟是何居心吶?”
“在你看來,你這個當孃的為孩子好,六弟這個當叔叔的,就會想盡辦法的坑孩子了嗎?”
“本宮告訴你,這天,是老朱家的,還輪不到你一個姓呂的在這指手畫腳!”
“從今以後,再敢生事,就算全天下的人說我朱標是個負心漢,我也一定廢了你!”
“還有允炆,多跟你的哥哥學學,自以為聰明,就想著炫耀,那叫沐猴而冠!”
言罷,朱標直接伸出手,摟著朱楨的肩膀,拉著朱雄英的小手,邁步離去。
徒留呂氏和朱允炆母子二人,悲涼的跪在地。
也就在這一刻,又一陣春風襲來,“呼”的一聲,將僅剩的那根紅燭吹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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