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楨眉頭緊皺,這老頭什麼毛病?
“我當然不會多吃……不,我一點也不會吃呀,本王吃這幹嘛?”
戴思恭一臉我懂,微臣都懂:
“殿下放心,今日,您沒找過微臣,微臣也從沒來過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旁人也不可能知曉。”
朱楨一臉懵逼,還醫學家呢,瞧瞧,自己都病得不輕!
“戴思恭,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這藥,有什麼問題嗎?”
戴思恭老臉一紅,卻只能翹起大拇指,莞爾一笑道:
“沒問題,效果棒極了!”
朱楨眉毛一挑,這麼說不是害人的藥了,不過轉念一想,就呂氏那人品,不可能吧。
“你確定嗎?”
戴思恭的老臉又是一紅,這話他怎麼接呢?
“這個,微臣也不太清楚,畢竟微臣從來不用此藥,只是聽過。”
朱楨無語至極:
“有什麼話你直說好吧,說了半天,這藥是啥本王都不知道!”
戴思恭面色一怔,當即道:
“殿下真不知道?”
朱楨再度無語,這老頭腦子是有點病:
“本王要知道,還用得著問你嗎?”
戴思恭這才恍然,趕忙拱手道:
“殿下息怒,微臣誤會了,還以為您是讓微臣鑑定一下這藥效果如何。”
“什麼亂七八糟的?”
朱楨聽得頭疼,大手一揮道:
“你就跟本王直說,這藥叫啥?管什麼用的?”
戴思恭的老臉第三次一紅,沉吟片刻,組織好語言,才緩緩開口道:
“殿下明鑑,此藥,名為“百花放”,您要是常去那種地方,或者喜歡玩的話,稍一打聽,就明白了。”
朱楨面色一怔,那種地方?
再加戴思恭的老臉通紅,以及剛才說話那糾結樣,登時恍然:
“你是說,春藥?!”
戴思恭的老臉不知紅了多少次,當下,卻只能低頭拱手,表示預設。
朱楨卻是眼角微抖:
“好哇,本王就說那個小碧池不可能那麼老實,敢情,是另闢蹊徑去了!”
說到這,朱楨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藥,不知為何,老臉也是一紅:
“戴思恭,這個百花放,效果真的那麼好?”
戴思恭一瞅朱楨這模樣,心說您到底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不過這會兒,自是一點頭:
“那當然了,百花放嘛!”
言罷,戴思恭還雙手一展。
朱楨老臉又是一紅,我只是那麼一問,你這個肢體動作加的,本王很尷尬呀!
“這麼看來,戴太醫你也頗精此道吶。”
“啊?”
戴思恭渾身一僵,趕忙擺手道:
“不不不,微臣身為朝廷命官,怎麼可能精於此道呢?”
“只是身為太醫,什麼都要知道一點,畢竟這也是個藥嘛!”
朱楨嘴角一勾,不過這會兒也沒空打趣戴思恭,伸出手拍著老戴的肩膀,鄭重告誡道:
“今天這件事,以及這個藥,戴太醫出了這個門……”
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清楚。
戴思恭也趕忙開口道:
“微臣會全然忘記,就算被人嚴刑拷打,也斷不會想得起來!”
“哼哼,很好。”
朱楨滿意一笑,這才揮手道:
“你可以走了。”
“微臣告退!”
戴思恭拱手行禮,說完就轉身出了房間,腳步飛快。
朱楨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