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平息下去。
涼薄的勾了勾嘴角,她面如死灰的離開榮幀的房門。
走沒幾步,又聽到裡面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
……
傅簿洲坐在床上抽菸,心裡一陣煩悶。
他以為自己僅僅只是想要懲罰榮幀而已,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到最後完全迷醉了進去,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個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
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的心裡很不爽,隱約感覺隨著自己的**失控的,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看了眼趴在床上的榮幀,她的手還被綁在身後,手腕處已經有些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她臉上被自己打耳光的地方更是腫的老高,嘴角的血漬已經結痂。
傅簿洲扒了扒頭髮,看到榮幀這副模樣,心裡更加的煩悶。
而榮幀……
她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堪堪遮住她的翹臀,光滑的背部;裸露在空氣中,身上還有傅簿洲造成的青紫歡愛痕跡。
她的目光空洞,沒有焦距的看著某一處,鼻翼間是傅簿洲的菸草味道。
“傅簿洲!我恨你!”
很輕的一句話,輕的彷彿是從異世界來的一樣,沒有憤怒,沒有不甘,沒有哭泣,有的只是淡漠的陳述,在涼薄的表述自己現在的立場而已;好似傅簿洲現在於她,已經是陌生人一般,引不起她的任何喜怒哀樂。
傅簿洲的手指頓住,隨後將菸頭捻滅,再一次重複了一下之前的話:“那就恨吧!”
這之後,榮幀便沉沉的睡去。
等到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胃裡空空如也,有些餓,但她一點胃口都沒有。
傅簿洲已經不在了,她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她鬆綁了。
榮幀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陣刺痛!
光腳下床,就這麼裸露著走進浴室,浴室的鏡子裡面,對映出自己身上斑駁的紅痕,一個個密集的像是在聯手嘲弄她一樣,讓榮幀有種將鏡子砸了的衝動。
一遍又一遍的沖洗著自己的身子,試圖將傅簿洲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全部洗掉。
她下樓的時候,看到傅簿洲正和榮暖在客廳裡面甜甜蜜蜜,恩恩愛愛的。
榮幀冷笑一聲,沒有多看他一眼,高傲的昂著頭,直接準備離開這讓人噁心的地方
但是走了沒有兩步,她就回頭看著榮暖冷冷的說:“榮暖,你最好祈求;自己能夠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保護,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讓為你做出來的蠢事,付出代價!”
榮暖一驚,膽怯的往傅簿洲的懷裡躲。
而榮幀根本再懶得看;這對讓人噁心的人一眼;狠狠的撂下這句話,榮幀踩著自己的高跟鞋倨傲的走出榮家。
傅簿洲在身後,眼底閃過一抹怒氣;暗恨榮幀受到了折磨,竟然還是學不乖,還想妄圖找榮暖的麻煩。
安撫了榮暖幾句,他也怒氣衝衝的追了出去。
等到她完全離開之後,榮暖一掃之前的膽怯嬌羞,臉色變得陰狠起來。
“你要是再不好好把握機會,連男人都會成那個賤女人的。”
杜琴從樓下走了下來。
榮清石被榮幀氣的不輕,她在上面安撫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安撫睡著。
“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榮幀和傅簿洲之間,若是你再不阻止,指不定哪天,那個女人就透過狐媚的手段勾住傅簿洲了。”
樓上發生了什麼,她是過來人,自然非常清楚,心裡也暗恨榮幀狐媚手段,但又對目前的情況很著急。
傅簿洲和榮幀離婚的事情,說了一段時間又突然擱淺了下來,現在似乎完全沒有提起了,她摸不準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