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幀冷笑。
她的身體怎樣,和他又有什麼關係?需要他來瞎操心做什麼?
榮暖,想到這個人,榮幀的心底就閃過一抹狠意。
今天發生的事情,是巧合的如此詭異,讓她想要覺得榮暖是清白的,都有些不容易,整件事情已經巧合到了,她用腳拇指想都知道,肯定是榮暖在背後搞鬼。
否則,以那個侍應生和自己之間的距離以及角度,怎麼可能那麼巧就撞到自己的身上來?
“你自己清楚?”傅簿洲的聲音拔尖:“既然你自己這麼清楚,那剛才昏迷的人是誰?骨折的人是誰?腳腫成蘿蔔模樣的人是誰?榮幀,胡鬧也要適可而止!如果你想一直管理榮天集團,那你就乖乖的在醫院留下來接受治療,否則,你逞能的回公司去,不出幾天你的身體就會被你弄廢了,那以後你也別想榮天集團,和你有什麼關係了!”
冷著臉,傅簿洲知道自己三言兩語說服不了她,所以搬出讓榮幀最為關心的榮天集團來壓制她。
“公司不可能需要一個殘廢的領導,特別是在還有第二順位繼承人的情況下,榮天更不需要你的犧牲奉獻,要是不想發生這種情況,就乖乖的留下來。”
“那個侍應生呢?”
傅簿洲說了很多,但是等他說完之後,榮幀卻沒有回應,而是突然問起了另外一個人。
“她在哪裡?我現在要見她。”
之前的想法只是自己的猜測,所以她需要見到那個侍應生,需要她來證實自己的猜測。
“你……”傅簿洲差點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話氣的吐血。
他辛辛苦苦說了那麼多,結果到了榮幀這裡,卻陡然的改變了話題,這算是什麼意思?
真想撬開榮幀的腦門,看看她的腦回路是不是異於常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這麼不專心,還想著別的事情!
“見她可以!”傅簿洲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坦然的說:“只要你答應留在醫院接受治療,我立馬讓人將那個侍應生送到醫院來見你。”
“……”
榮幀看著他,接連幾秒沒有說話。
就在傅簿洲以為榮幀會妥協的時候,她默默將自己的手機找出來,翻了個電話出來,當著傅簿洲的面撥了一個電話,幾秒種後說。
“你好,我是榮幀……對,就是壽宴受傷那位,我現在需要見剛才撞到我的那位女士,能讓她儘快到醫院來一趟嗎?……放心,我不會找她的麻煩,你讓她不用擔心……對,儘快!”
當著傅簿洲的面,報上了自己的地址,然後收起手機閉上眼準備休息。
他試圖用這樣的事情來威脅自己?
他是真將自己當成一個蠢貨了麼?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威脅的到她?找到酒店的電話,隨隨便便就將人找過來了好嗎?他還真的自大到以為自己非他不可?
榮幀在心中極盡嘲諷之能,閉上眼的她,擺明了就是不想和傅簿洲說話,也不想看到她。
她這樣的態度,讓傅簿洲感到有些受傷。
自己這麼著急,這麼擔心,焦灼了這麼久,這樣的關心她的身體,害怕她的衝動傷害自己,結果收到的竟然就是這樣冷淡涼薄的回應。
甚至和一個陌生的接線員說話,都比面對自己的時候更加有耐心,也更加溫柔。
她就這麼的決絕?這麼想要和自己拉開距離?
他有時候真的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否則怎麼會這麼的堅硬?這麼的狠絕,無論自己做什麼來試圖挽回她她都能夠毫不動搖。
“榮幀,你怎麼就不能乖一些呢?”乖一些,他就不能這麼辛苦了。
“……”榮幀沉默,很久之後她才幽幽的說:“我們兩個的性格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