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不禁又愣了愣,一想,桂玲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桂玲再次道:“別猶豫了。否則你找警察來,警察連你一起抓,說你打傷了越南保姆的腿外加誹謗。快快,幹掉她。”
“不要。”
周小渝扭開頭不理會她。
始終一句話不說的越南女人好像可以大概聽懂兩人的對話,此時她以一種好奇的目光仰視著周小渝,眼神裡並不慌張,似乎只是一種好奇。
始終說服不了周小渝,桂玲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了。周小渝的固執她不是第一次領教,她心裡明白,要是可以隨便說服,他就不是周小渝了。
隨即桂玲低聲道:“算了,你愛怎麼就怎麼吧。不能說服你,怪我倒黴加命苦,此外還命犯天煞狐星@#。”
周小渝猶豫一秒鐘,“碰”的一拳打在門邊牆上,牆壁當即印上了一個拳印,粉塵飄舞。
他喝道:“快滾。再讓我知道你還留在關州,一定廢了你!”
這句他說的比較清晰,越南女人聽懂了。她一句廢話沒有,忍著腿部劇痛起身,動作非常快捷,彎腰撿起打鬥中掉落地上的兩隻涼鞋,轉身,開門,動作一氣呵成,臨走的最後她又飛快伸手在門邊一摸,帶走了一根頭髮。那是她被周小渝大力擊打後,撞擊門的時候留在上面的。
僅一眨眼的功夫,越南女人身影閃出門外,帶上了門,消失。
桂玲恨死小魚兒了,卻不能出口指責,自己兩次的命是周小渝救的,但是周小渝也一而在的放過殺自己的人。
她拿遙控關閉了電視,拿手機撥出一個電話,低聲說著。
電話似乎是打給杜冰的,內容雖然聽不太清楚,不過周小渝還可以分析,大概說的就是剛剛發生的事。
掛了電話桂玲還是一句話不說,呆呆的看著已經漆黑了的電視。
周小渝走過她旁邊坐下,推她一下:“龜苓膏你生我氣嗎?”
桂玲快要崩潰了,狠狠打一拳在他肩膀上,也不顧被扯痛的腰部,又撲上來在周小渝脖子咬了一口。
她當然也沒敢真的咬,卻還是把周小渝咬得很疼,並且整個脖子被這個女人的口水弄得溼嗒嗒的。
介於她有傷在身,周小渝雖然想給她點顏色看看,卻是也不怎麼敢反擊。只能硬撐著了。
任由桂玲咬了一會,她的牙齒逐漸鬆了些,最終全部鬆開,然後就著這個姿勢,她又伸舌頭舔了幾下周小渝的脖子。
“嘿嘿,別鬧。”周小渝被她弄得又癢又痛。
桂玲長長的撥出口氣,狠狠的道:“你可把老子氣死了。想殺我的人你就這麼的放跑了。”
周小渝任由她這個把頭搭在自己肩上的曖 昧舉動,不服氣的道:“龜苓膏你還不明白嗎?她只是個工具,她和你沒仇。不找出源頭的人,就算殺了她又如何。全世界只有她一個殺手嗎?”
桂玲微微一愣,思考著什麼,一句話不說。
沒有過太久,杜冰自己有鑰匙,直接開門就進來了。
入眼的是兩個神態曖 昧的傢伙在沙發上抱在一起。這主要是龜苓膏很滿意這個狀態,就差點這樣睡著了。而周小渝不太想此時推開她,所以就這麼的維持著。
杜冰有點不太自然,重重的踢了一下門,提高聲音道:“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兩個傢伙這才趕緊相互放開,最誇張的是明明沒有什麼,桂玲偏要故意擺出一副“臉紅”的表情,她揉揉胸脯,拉拉衣服,摸摸褲腰帶。她正在故意做出一副有極大奸 情的樣子。
如此弄得周小渝和杜冰一起仰頭看著天花板。
杜冰走進來四處看了一圈之後,皺著眉頭坐下來詢問細節。
桂玲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