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告狀,大概的說了下又補充道:“杜冰姐說吧,這條魚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你要是不收拾他。。。”
“閉嘴!”
杜冰冷冷的打斷她,看了周小渝一眼之後道:“他是個混蛋這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球后找他算賬,現在說你的問題。”
桂玲微微一愣,神色有點怪異的偏開頭:“我有什麼問題。”
杜冰猛的從沙發上起身,指著她的腦門吼道:“沒問題!什麼都沒問題!不長的時間連續三次了,有人鐵了心要做掉你,還說沒問題。我在這裡負責的告訴你,美國總統到處打戰到處搶掠,他的遇刺率也沒有你高。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桂林沉默了一下扭開頭道:“沒有。”
這下,注視著她們的周小渝都感覺出來了,桂玲神色不對,似乎真有什麼在隱瞞。
杜冰放柔和了點聲音,繼續道:“桂玲,我的命是你以前救回來的。這件事我從來也沒有忘記。所以不論你怎麼胡來,不論你在公司裡私下有多少事瞞著我,我不想管你,也不想問。但是這次不同了,要死人了你知道嗎。你運氣不會永遠好。”她最後吼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桂玲猶豫片刻,還是搖頭:“沒有,杜冰姐你別多想。估計是八尺的白頭。那小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杜冰冷笑道:“白頭在氣頭上或許敢做一次蠢事。這樣也只是解釋了上次西域殺手的事。不是我看不起他,白頭他小子就是有九個腦袋,也不敢接二連三的做這種事。沒人敢這樣做,所以我定論,做這事的人是個蠢貨。蠢到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地步。”
不論杜冰怎麼說,桂玲一改往常嘻皮涎臉的樣子,始終沉默,半句話也沒有。
杜冰嘆了口氣,無奈的和周小渝對視了一眼,也實在拿她沒有辦法了。
坐下片刻,杜冰拍拍桂玲的臉道:“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現在起搬到我那邊,我吃飯你一起吃,我睡覺你一起睡覺。直至我有頭緒。”
桂玲恢復了混人的造型問她:“可是老闆,萬一我想找個男人來爽爽不是很不方便?”
杜冰叫道:“老子和你一起爽。”
桂玲當即不懷好意的瞅著周小渝。
杜冰一推手推桂玲腦袋上:“少打他主意,他列外。”
桂玲道:“你不能這麼霸道的獨吃啊。”
杜冰扭頭看著周小渝:“周老師,龜苓膏姐姐邀請你3P,敢不敢?”
周小渝也不大知道她說的什麼,昂首挺胸的道:“只要你們不讓我殺人放火,我什麼都敢。”
杜冰當即吐血昏死。。。
午後這段時間,三人倒是有說有笑,卻全然是在廢話,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有用對話。
看似她們鬧得歡,其實就是菜鳥如周小渝也感應到了一些東西:桂玲老有意避開某些話題。而杜冰老闆的眉宇間始終也沒有放鬆過。
可以肯定,來之前她就有心煩的事,現在又多了一樁。
差不多的時候杜冰進廚房檢查了一遍煤氣和電氣開關,出來,抬手看看錶道:“走吧,到我那邊去。”
周小渝注意到,老闆的手錶還是往常的那塊,沒有戴自己送她的。
看周小渝注視著自己自己的手腕,杜冰有點尷尬,卻也不想多解釋,走過來對桂玲道:“要不要我揹你?”
桂玲斜眼看著周小渝道:“看起來還是周老師強壯點哈?”
杜冰脫口就道:“想也別想,他只能揹我。”
於是,杜冰老闆非常野蠻粗魯的,把行動不便的桂玲架在背脊上,三人快速離開。
坐到車裡的時候周小渝開車,桂玲被孤零零的仿如貨物一樣的扔在後面,沒人理她。杜冰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