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周小渝在前面。
路上杜冰一共打了幾個電話,聽著其中一個是給陳浩東的,其餘的聲音很低,很模糊,不大聽得出來。
到樓下的時候,陳浩東已經等在了那裡。
幾天不見,周小渝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幹什麼,卻也不想問。對這個人,他僅僅是不討厭,談不上有好感。
“浩東把龜苓膏弄上去,其他等我回來再說。”杜冰吩咐了一下。
陳浩東由後座將桂玲弄出來架在肩膀上的時候,桂玲十分囂張的大叫大喊:“喂喂,你這是粗魯。別用你那個石頭似的肩膀來抵著我的奶,擠壞了你怎麼賠。”
陳浩東:“。。。”
杜冰懶得理會他們,給了他們鑰匙後,重新上車。
凌志車緩緩駛出來街道上的時候,周小渝這才問:“老闆我們回公司嗎?”
杜冰眉宇間還是有著古怪的神色,她輕輕搖頭:“不去公司了,去我家,上次帶你去的那裡。”
周小渝明白了,是北區那邊,她父親的家。
奇特的是,想到第一次去哪裡的遭遇,周小渝腦袋彷彿電腦似的,檢索到了一些似曾相識的東西。
記得上次在那棟房子裡,原本好好的老闆,就因為上樓一趟,再露面之後就有著現在的這種古怪的發愁神色,一模一樣。
上次周小渝沒有多想,以為老闆不滿意妹妹不懂事,現在想來肯定不是,相處下來,小菜鳥覺得,老闆總的來說還算個明理的人,不至於會為雞毛蒜皮的事惱怒妹妹。
想著,周小渝問:“老闆你似乎不高興,你有什麼為難的?”
杜冰微微一愣,偏開頭道:“我很好,別亂想。”
周小渝心想,神奇了,她現在這副德行,和不久前龜苓膏有所隱瞞的那副德行,何其相似?
轉入北區花園式的繁複街道中時,杜冰才又出聲道:“小魚,最近幾天你就別來公司了。我老爺子不在家。小妹需要照顧,老媽又是個混人,已經無數次趕走了她的司機。現在只有你來照顧她們幾天了。”
“?”
周小渝十分鬱悶的道:“老闆你又把我送來當保姆。”
杜冰側頭看著他:“因為我信任你,我當做你是朋友。這次不算命令,我只是請你幫忙。如果你拒絕也沒什麼。”
老闆這樣說,周小渝就不好再說什麼了,最終也沒有反抗她,點頭答應了。
杜冰笑笑,伸手過來在他的耳朵上輕輕捏捏,揉揉:“不會很煩人。她們有保姆了,無非就是要個靠得住的男人,給點安全感。”
周小渝問:“杜老大去哪了呢?”
杜冰的樣子顯得更擔心了:“老爺子年輕時練功和拼鬥過度,現在身體很不好,肺有毛病,腰和腎也有毛病,平時多數時候在七良鏡湖修養,那邊的溫泉和氣候對他有好處。”
周小渝點點頭,這點不陌生。練功太過激進,是會有很多後遺症的,此點上尤其蛤蟆功鐵布衫之類的“硬功”最突出,雖然能在特定條件下激發出恐怖的防禦力,卻完全等同於往後“透支生命力”,控制不好的人,往往在五十不到的時候就會出大問題。
老闆的父親五十多歲,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就是肺和腎有點損,這已經算控制得不錯了,也說明了修為較深。
所以儘管周小渝練就一身純外家拳,但是爺爺始終也不主張他涉及硬功範疇。
到此,周小渝問了老闆一個比較詭異的問題:“老闆,我看著你好像不怎麼厲害,你練功一定不賣力。”
杜冰愣了愣,神色古怪的湊近些道:“我練的外家,女人朝這方面練太多的話會影響美觀的。”
“。。。”
周小渝就無話可說了。女人的想法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