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我始終避免和羅士宏正面相遇。避開他,我就是天下最大。只是他老像只蒼蠅似的圍著我轉,很煩人。”
衛無崖愣道:“你認識我的老師?”
孔漁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
衛無崖很放心的樣子,當即笑道:“是這樣啊,誤會,誤會。呀。。。”
他的誤會還沒有喊完,孔漁如同鬼影一般的身子已經到了近前,給人以眼花的感覺,似乎她的殘像還隱隱留在原地似的。
孔漁抬手就打,啤啤啤啤啤啤——
衛無崖在皮厚也被揍得忒死。他曾試圖抵擋,但是發現不防禦還好,還基本能夠忍受,一抬手防禦,就立馬有筋骨要被打散的感覺。
因此相對機靈的衛無崖實在不敢擋了,只逆來順受,當即就被搥成個豬頭,鼻青臉腫的,眼睛一隻睜著,一隻半閉著,一隻鼻孔留下兩滴血來。屬於造型上最狼狽的那種。往日他那種神采飛揚的派頭,絲毫也看不到了。
說來衛無崖也挺冤枉的,之所以被打這麼狼狽,主要是孔漁第一眼就看不慣他那健康色的肌膚和張揚的造型。
周小渝好奇的看看孔漁,又好奇的看看被揍成豬頭的衛無崖,有許多想不通。這個孔漁怎麼忽然這麼厲害了呢?
但是想歸想,鑑於孔姨這傢伙不許自己提問,也還有其他事情牽掛,周小渝喘過一口氣之後自己起身,對孔姨道:“我不陪你們了,我去找老闆。”
孔漁有兩分抓狂的樣子,提高聲音道:“別找了,你老闆不在這裡。”
周小渝固執的往走道里闖,一邊道:“我要自己找過我才信,你別管我。”
孔漁不再多說,默默看著他的背影消失。
已經是個豬頭了的衛無崖看得暗爽,陰笑道:“看起來你的寶貝徒弟不大聽話的樣子?”
孔漁想了想,還是抬手就打,將從周小渝處得到的鬱悶,發洩在衛無崖身上,啤啤啤啤啤——
這次衛無崖幾乎被揍得昏死過去,兩隻眼睛都打了閉起,兩隻鼻孔都流血了,似乎連嘴也打豬了,無法說話了。
“玄機去也。”
打完人之後聲音漂浮著,廳內已是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衛無崖再也不敢動去找周小渝麻煩的念頭,他現在的情況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大傷,卻沒有一處不傷,根本難以動盪。他也清楚,那個詭異的女人是看在老師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聽到“玄機”,衛無崖就想起了老師曾經的忠告:那是個絲毫不講規矩,不講章法的擁有蔑視一切實力的超級暴力機器。她的可怕之處在於沒有感情。
衛無崖十分困難的掏出了手機,按了個120急救,按發射的時候,啤咔,手機也散架了。
“媽的。”他是被氣得昏死過去的。。。
房間裡,沒有再觀賞好戲,楊少鵬和天娜坐的很近,正在聊著什麼。天娜的眉宇間有一絲厭惡,卻發著不了。
碰——
門就被踢開了。
看起來精神不是太好的周小渝站在門邊,看看兩人,愣了愣才問:“杜冰老闆哪去了?”
楊少鵬目中閃過一絲詫異,似乎在疑惑衛無崖那傢伙哪去了,怎麼這小子看著完好無損?
甩甩頭,楊少鵬微微一笑:“這不是周先生嗎,找我這裡來,有需要幫忙的嗎?”
周小渝道:“我來找杜冰,她不見了。”
楊少鵬道:“那麼顯然你找錯地方了。”
周小渝準備發作的時候,天娜很詭異的切中了節奏,起身道:“杜冰不在這裡,走,我帶你去找。”
楊少鵬從後面注視著天娜惹火的身材走開,覺得可惜,不過猶豫片刻,他最終沒說什麼。他始終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