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渾厚的震力湧向周小渝整條手臂,他不禁十分難受,不等震力全面侵襲,周小渝猛的一抖肩,帶動全身顫抖,加速飛退。但是力量卻依舊不消。他再震,再退。
如此,周小渝飛快換步,一連退出七步之多,才徹底消除了對方的打擊力。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看去,襲擊的人是那個見過一次的衛無崖。
衛無崖剛剛一擊不完全是偷襲,因為他的動作已經做的很大,並且沒有全力出擊,一擊打退周小渝,佔據了上風,也沒有馬上跟進。
周小渝雖然是個十分暴力的愣頭青小子,卻非常識貨,明白剛剛衛無崖一擊已經手下留情,相當於一個警告了。要認真的話,只憑這一擊,就已經讓周小渝內心產生了很大的無力感。
以目前的自己,是不可能打贏的。
那已經無關戰術,是真正的實力對撞。這個人和任毅華絕對不是一個級數上的。周小渝很明白,所謂的境界駕馭,戰局戰術的駕馭,在實力相近、或者說相差不大的時候,的確可以發生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是當初自己打平任毅華的原因。
但是俗話說一力降十會,在相差近兩個數量級的時候,那就是絕對的差距,是任何戰術也不可能彌補的,就像剛剛那十多個明顯是受過一定軍事訓練的保衛,來圍堵周小渝的話,根本就是豆腐擋刀。
不過,打不贏歸打不贏,周小渝照樣緩緩拉開了起手式道:“你把我老闆藏哪去了!”
衛無崖左右看看,看看那群此時才相繼哼哼唧唧起身的人,低罵了句:“真廢,快離開!”
那群人看到衛無崖來到,再沒有多話,相互攙扶著走開了。
周小渝再次喝問:“老實交代,杜冰老闆被你藏哪去了?”
衛無崖看著天花板道:“嗯,這個問題恐怕得問你自己,又不是我老闆。或者失蹤達到規定的時間,你去報案也可以。”
周小渝不禁愣了愣,底氣有點不足的道:“你你,你胡說。我就知道她有麻煩了。她的電話打不通,一定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衛無崖擺擺手:“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電話不通,你得像你剛剛一般勇猛的,打進移動公司去找原因,你跑這來什麼意思?”
周小渝又愣了愣,心裡著急,卻一時也不願意去仔細推敲,雖說他隱隱覺得一定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但是來都來了。老闆始終在防著這群人,萬一真的讓他們把老闆藏了起來做什麼壞事,那不壞了。
想著,周小渝雖然底氣不是那麼足,還是很無禮的道:“那好,你說老闆不在這裡,你帶著我找一遍可以嗎?”
衛無崖看了他片刻道:“周先生你好像還沒搞清楚一件事,這是私人地方。你無禮闖入,打傷了人,破壞了設施。現在還提出就是警察也沒資格提的要求,你以為呢?”
周小渝想了想,十分詭異的道:“反正我都已經闖來了,我都已經破壞了,人都被我打傷了。為了表示你們清白,你不妨讓我看一下。到最後我總不會不認賬的。”
“你。。。”
衛無崖不禁一口氣上不來,冷笑:“周小渝你是不是腦袋有屎。照你這麼說,老子我沒錢用,也打進國家金庫去說是找我的錢包?”
周小渝雖也覺得自己無理,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早在衛無崖出來說第一句話,他就肯定,這人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
周小渝有意和他瞎胡扯的同時,也鐵了心,反正都已經闖來了,打了,錯已經犯了,人得罪了,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那才是虧大了。
“我就是腦袋不好用,你不高興就接招!”
周小渝喝叫的同時頭腦一熱,猛的一個旋身一腿踢出,一張桌子應聲而起,桌子才起。周小渝腿一撐地,身形猛閃,追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