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西服的年輕男人對著周小渝客氣了下。至於馬嬌紅和陶文君,他不認識,也就不方便去和人家女眷打招呼了。
隨意客套了一番,馬嬌紅雖然大多時候臉皮厚,但還算有分寸的,自己在景觀別墅一樓選了一間房,就穿著三點式出去玩水去了。
周小渝在陶文君的邀請下上來二樓,推開了明亮的玻璃門,在露臺的陽傘下坐下來。
有專門的工作人員送來飲料的時候,陶文君想想還是道:“迎合一下氣氛,給我們拿點冰啤酒。”
靜下來的時候,吹著湖風,喝著啤酒,陶文君扭頭看著遠處沙灘上玩水的馬嬌紅,許久才道:“你還很年輕,剛剛二十歲,心地不錯。怎麼你就想一直這樣嗎?”
周小渝道:“一直怎麼樣啊?”
陶文君覺得有些不習慣,貌似這個傢伙雖然有優點,和他講話卻有些費力,什麼都要說得很明白。
“我是問,有想過走一跳不同的路嗎?”陶文君道,“還是就覺得你現在很威風,有人給面子,有小弟可以帶,有美女可以泡。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周小渝抓頭道:“這樣真的沒意思嗎?”
“撲。。。”
陶文君難免被他弄得噴了些啤酒出來,“當然,以你這個年紀來說,沒人不向往這些。在‘已經擁有’這麼一個前提下,你算做得很好了。我很佩服,甚至是懷疑自己的眼睛和判斷。”
她伸過瓶子和周小渝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接著道,“但是想過以後嗎?萬一真的走太偏,誰也救不了你。在某些時候,我個人更傾向於‘環境改變人格和性格’,這才是個常理,所謂的堅剛不可奪其志,出淤泥不染什麼的,終究不符合大數法則。”
周小渝有點聽懂了,“文君你是當心我的環境不好,害怕我學壞了嗎?”
陶文君雖然批准他在沒人的時候這樣叫,但是真的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尷尬,她有些不自然的避開小傢伙目光。
周小渝又道:“你說這麼多到底為什麼呢?”
陶文君道:“算了,和你說話挺累的,就直接問你,想過給政府工作嗎?”
周小渝愕然道:“怎麼我可以嗎,可我什麼也不懂啊。”
陶文君道:“如果你想,我當然可以幫忙。你還年輕,只要肯學習,去弄個軍籍,部隊上歷練兩年,同時抓緊學習,拿個自學之類的文憑其實不難。那個時候我要給你個事業編制只是一句話,以後的路我不敢保證你一帆風順,但是有挑戰,不正是生活的一部分嗎?”
'。。'
二六六、把馬嬌紅擼幾下
周小渝沉吟著道:“我多少時間可以有你的官大呢?”
陶文君只是無奈的笑笑,她也悟了,就不和這麼個菜鳥說人生大事了,只是閒聊一些她自身的話題。
“小魚你知道嗎,我比你還年輕的時候,是以我們那個縣的狀元身份踏進醫學院的。”陶文君喝了口酒,側看著平靜的湖面道,“我二十三歲的時候畢業,其實可以在大都市的大醫院裡工作的,但是我沒有,我選擇回到了家鄉,一個邊遠的貧困縣。”
周小渝道:“呀,人家都從鄉下進城,你怎麼要反正來呢?”
陶文君笑了笑接著道,“在山區的衛生院裡,我很有口碑,你想啊,當年的美女狀元,名牌醫大的畢業生,在那個地方我就是鳳凰。並且我工作很認真,父老鄉親其實也蠻可愛的,就過分的把我誇好了些。我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就稀裡糊塗的被當做典型,被選為縣人大代表了。”
“任職副縣長分管醫療衛生防疫等工作的時候,我只有二十八歲。那時候可把我忙壞了,也就一直沒有成家的心思,政府的工作之餘,我每週要在縣醫院掛診至少二十個小時。之後直接就到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