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會兒,張隊回話了,說是小冷、小寅?你倆半夜在一起呢?咱們這種部門,是不提倡同事間戀愛的,但既然你倆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說啥,是吧?而且這也不是啥急事,別半夜給我打電話!
我一時間腦袋混亂了,心說這個“張老闆”扯啥用不著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試探的問了,“頭兒啊,你們出警沒啊?”
張隊有點不樂意了,說今晚沒任務,出什麼警啊?
我跟寅寅都覺得不對勁了,寅寅又接著問,“隊長,之前給我打電話的不是你麼?”
張隊懵了,不過他也不笨,反應過來了,問我倆到底發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經過簡要說了一遍。張隊一聽刀疤臉落網了,一下子急了,說寅寅接的電話有古怪,很可能被電話詐騙軟體這種東西忽悠了,讓我們趕緊回來,另外他立刻派人趕過去,把刀疤臉壓到警局去。
我能品出來,張隊的意思,我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臉同夥乾的。
但我倆已經被忽悠到郊區來了,再怎麼往回趕也來不及了。撂下電話後,我倆又壓著心頭的浮躁,分析一下。
張隊的想法是沒錯,但有個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臉同夥怎麼能把張隊的聲音模仿的這麼惟妙惟肖的?
過了十多分鐘吧,張隊打電話過來,說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臉逮捕了。
這下我們仨全懵圈了,剛才的猜測更站不住腳了。
寅寅看時間,馬上三點了,就跟張隊說,既然她跟我都已經在別墅這周圍,索性再等等看,會不會真有搶匪出現。
張隊猶豫一會,說行,而且囑咐我倆,一旦有情況,趕緊給他電話。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場騙局,我倆為啥還往坑裡走呢?撂下電話後,寅寅對我解釋一嘴,說她辦案這麼多年,遇到過極個別的幾個案子,破的真就是稀裡糊塗,往往是一個匿名信或一個匿名電話,卻漏出一個驚天線索來。
她事後也追查過,但一點頭緒都沒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兇犯的仇家,暗地裡給兇犯下絆子。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說,很多兇犯的背景都很複雜,誰知道他們惹到誰了?
我倆純屬死馬當活馬醫,在這試著苦熬起來,這樣一晃三點整,遠處真出現個摩托車。
摩托司機很怪,一邊開著摩托,一邊四下亂看,他的舉動讓我聯想起偵察兵了,而且他體格很壯,就衝這個,就有當悍匪的資本。
我跟寅寅都覺得他可疑,坐在車裡觀察起來。沒想到摩托司機眼睛賊,吉普車躲在這麼隱蔽的林子旁,也被他發現了。
最讓我鬱悶的是,吉普車沒熄火,摩托司機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調車頭,對著吉普車奔了過來。
我跟寅寅總不能這時候下車對他盤問啥,尤其寅寅還唸叨一句,“這小子開的是輛越野摩托,真要逃起來,在郊區這種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說這可咋辦的好?看著摩托司機越來越近,寅寅突然說句有了,又讓我一會配合下,別緊張。
我沒明白她意思,心說配合啥?但沒等我回過神呢,寅寅直接抱了過來,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衝進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這麼大個人,第一次親嘴,整個人都天旋地轉起來,而且潛意識的,我都把寅寅的話忘的一乾二淨了,還做什麼任務,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戲呢,她還提早把電棍握在手裡了,藏在雙腿之間,本來是防著摩托司機的,現在被我這麼一鬧,她用電棍捅了捅我,位置還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樣子,不敢做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