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句,“小冷,知道硬皮病發作起來有多快麼?”
我無奈的搖搖頭,其實這也是一個疑點,我們最後見到趙四時,他還能跑能跳的呢,這才多長時間,他竟長出一表皮的石頭來?
鐵驢是懶著動腦的人,也被我們說煩了。他擺擺手打斷大家,“行了,我有個法子知道這是石頭還是趙四。”
他把匕首拿出來,又蹲下去,對著石頭人的胳膊刺了一下。
這一刀刺得挺深,要我看至少進去半個指頭,另外他把位置拿捏得很準,只針對胳膊上的肉,沒傷及骨頭。
等把刀抽出來後,我們看到刀背上粘著血。這說明什麼我們都清楚。
我也留意到,被刀刺破的地方,還往外流出一股股的黑血,速度不太快。我又聯絡著石頭人沒有呼吸的徵兆,知道他徹底死了。
我們現在是在野外,沒在省廳,所以不能在石頭人身上抽取血液,進行dna化驗,進而確定這到底是不是趙四。
姜紹炎的意思,石頭人體內有跟蹤器,那我們就姑且把他當成趙四吧。他下命令,讓我對趙四進行屍檢,看有啥發現,其他人在周圍轉轉,看能不能查到別的蛛絲馬跡。
我能品出來,姜紹炎還是認為魔心羅漢躲在附近,只是藏起來罷了。
我們分頭行事。我望著趙四,心裡合計上了。他這麼跪著,我沒法屍檢,要想辦法把他放倒。
可我又怕只出雙手握著他肩膀,根本抬不動他,我又不能抱著他,畢竟他得了一身怪病,誰知道這麼親密接觸,會不會染上啥麻煩呢?
我扭頭瞧了瞧,趙民警在旁邊。他弓著腰撅個屁股,正對著血土做搜查呢。
我招呼他過來,說明了情況。趙民警看著趙四直皺眉,不過也忍住了,跟我配合起來。
我倆一人握住趙四一個肩膀,我喊了一二三,要一起把他推到。
但出乎意料的,我們沒推動,我倆都咦了一聲,趙民警還說,“這小子得病變石頭後咋這麼重了?咱們再使使勁。”
我說行,我們再動手。趙民警真實惠,卯足了力氣。這次趙四的身子動了,有點像前傾的意思了。
趙民警喜出望外,我卻覺得不對勁。能感覺出來,趙四跪的雙腿之下,有股力道拽著他。
我跟趙民警說,“緩一緩。”誰知道他誤會我了,以為我怕他累到呢,回了句,“放心吧,接著整。”
他又發飆了,輕吼一嗓子,一下把趙四徹底推開了。
在趙四雙腿離地時,我清楚的看到,這裡有一個小洞,上面有兩個斷了的鋼絲。
我心裡一緊,心說媽蛋的,又中機關了。
我急忙跟大家喊,讓他們小心。可話音剛落,洞壁上所有亮的小燈全滅了,四周一下陷入到黑暗之中。
隨後地表抖了起來,有種地震的徵兆。
我是被趙民警的魯莽氣的夠嗆,但都這時候了,想辦法保命是真的。
我們有兩條退路,要麼立刻跳到船上,去那裡躲避,要麼就緊貼在平臺最裡面的洞壁站好。
姜紹炎先下決定,他對在平臺躲避的法子更有興趣,也招呼我們一起往後退。
我們七個行動很迅速,沒出啥危險,最後都乖乖貼著洞壁站好。
因為這裡很黑,我看不到具體啥情況,一時間只能用耳朵聽,用身體去感覺。
我發現之前的想法錯了,這不是地震,因為背後的牆壁抖得更厲害,好像有股力道,是從平臺右側傳來的。
我猜那邊會有古怪,就把槍拿好,靜靜等著。
這麼過了十多秒鐘吧,抖動感消失了,但竟出現了兩個怪異。第一是平臺右邊,本來看似一處洞壁的地方,突然裂開一個門,還有微微的光線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