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那表情,簡直敗家到陶醉和忘我的境界了。
我倆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小紅帽清吧就在不遠處。
我知道,清吧是酒吧的一個型別,裡面以輕音樂為主,比較安靜,沒有計程車高和熱舞女郎,適合一般朋友聚會。
但眼前這個清吧,哪有清吧的樣子?一股股震撼的音樂從裡傳出來,讓我心內的一萬隻大象又有澎湃的架勢了。
另外這清吧門口還停著不少轎車和摩托,有輛牧馬人吉普的車門上還紋著一個銀色的大蠍子,一看車主就不是啥好人。
要在平時,我保準拽著鐵驢走人,不在這裡地方亂待,但今晚上我倆有任務,也不在乎這個了。
我跟鐵驢一起走進去,等剛進了大門,有個服務員迎了上來。
這裡光線很暗,我和鐵驢也都故意微微低著頭。服務員問我倆一共幾位客人,又問我們去不去小包間?
我和鐵驢肯定不會去包間,不然光在一個包間鬧事,怎麼能鬧得起來。
我跟服務遠說,“去散臺就好了。”這服務員臉色變得也挺快,一聽是散臺客人,臉有點沉。
我估計這地方的包間一定有特殊服務,服務員一看我倆不是高消費客人,就不待見我們了。
我和鐵驢沒挑這個,自行找個桌子,面對面的坐下了。
這裡的散臺也挺有意思,桌與桌之間都被珠簾隔開了,從整體風格來看,也適合。
又有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問我倆點什麼酒。
我跟鐵驢想到一塊去了,現在我倆不僅口渴,還餓。沒等我說啥呢,鐵驢先點了一大堆小吃和一箱乾啤。
我心說也虧了這裡不是飯店,不然看架勢,鐵驢不得點個滿漢全席?鐵驢點完還問我呢,“兄弟,你看還點啥不?這頓哥請了!”
他這態度跟之前摳門樣兒完全相反,但這並不矛盾,我心說我倆一會要鬧事,這頓飯指定是霸王餐了。
我是覺得差不多就得了,就搖搖頭,表示鐵驢點的這些可以了。但鐵驢還不滿足,最後跟服務員要了一瓶拉菲。
這服務員簡直要樂瘋了,轉身嗖嗖離開了。我望著他背影,心說傻孩子啊!一會兒別哭抽了就行!
沒多久我們要的東西全上來了,我倆誰也沒多說啥,甩開腮幫子先吃。我更是拿出一副撐破肚皮的架勢,心說馬上入獄了,那地方伙食不咋好,這頓飯可能是這幾個月乃至半年內,我能吃上最好的了。
我發現自己挺有潛力的,硬是足足吃了四十多分鐘,還適量的跟鐵驢一人喝了兩瓶啤酒。
最後我倆都吃不動了,各自靠在椅子上。我對鐵驢使眼色,也四下看看,那意思,該找個目標動手了。
我想的是,找一桌看著痞裡痞氣的,我倆找他們岔,然後打架,這樣絕對能把這裡鬧個底朝天。
但沒等我找到目標呢,旁邊桌上的客人全呵呵呵的笑了。
這一桌坐了六個人,三男三女。看得出來,這三個男的都認識,是一起來喝酒的客人,而那三個女的,都是作陪的。
這三個老爺們也不老實,一人一個抱著一個女的,趁機摸摸捏捏的佔便宜。
我本來看了他們桌一眼,覺得他們沒那麼痞,就把目光挪開了,但他們桌上有個尖嘴猴腮的瘦小夥兒,聲兒不小的說了句,“鴻哥,聽說沒?最近咱們這裡來了兩個搶劫的,叫什麼三目鼠和黑熊,那幫條子特別廢物,對這倆人一點辦法沒有,都不得不發通緝令抓人了。”
那個叫鴻哥的是個胖子,看身板比鐵驢還大了好幾圈,尤其那肚子,鼓囊囊的特別顯眼。
鴻哥聽完哼了一聲,對瘦小夥兒說,“老弟,現在的條子,除了會去抓個奸,調解下鄰里糾紛,趁機撈兩包煙抽,還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