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b監區的犯人全腦門一熱進攻大門的。
他怎麼又跑這裡來了?另外跟他在一起的人會是誰?
沒等我想明白呢,鐵驢嘆了口氣,他沒在乎老跛子兩人,反倒望著右邊空地上的手槍,唸叨說,“剛才反應慢了,不然搶槍好了。”
我也突然意識到了,鐵驢說的對。剛才是多好的機會,我們竟然沒把握住。
而現在一切都晚了,探照燈又照了回來。我們的先機又失去了。
我們四個互相間沒說啥,但半個房子後面躲得那兩人,其中一個忍不住扯嗓子喊了,罵哨警道,“我去你媽了個蛋的,想射老子,不好使!看老子怎麼射你的。”
我聽出來了,這是大雞的聲音。我對這個變態很頭疼,也沒想到今晚動亂後,他竟然跟老跛子走到一起去了。
哨警本來沒對大雞的話多感冒,他依舊觀察著我們四個,或許在他心裡,我們才是最大的敵人。
但大雞真是說到辦到,而且我們也真沒想到,他拿著手槍呢,也不知道從哪個獄警手裡奪取的。
他根本就是個二百五,不懂打槍。這時衝出來,對著哨崗一頓猛射。
我算服了他了,啪啪啪連開三槍,其中一槍還打到沙袋這裡來了。也就是我們運氣好,不然真容易來個意外躺槍。
沒等我們仨說啥呢,毒梟忍不住了,對著大雞罵道,“你奶個腿的,不會開槍別他媽的瞎開。”
大雞也回罵毒梟幾句,另外打完三槍後,他頓了頓,試著瞄準。
我很擔心他這麼瞄準後再開槍會不會又打偏,所以全部精力都放在扭頭看大雞上。
鐵驢倒是對大雞這舉動很滿意,還唸叨句,“很好!”
他整個人又往沙袋右邊緣湊了湊,再跟我們說,“激大雞,讓他逼哨警分神。”
我們仨意識到這裡面的重要性。這回不僅是毒梟,連我和冷手也開罵了,各種難聽的詞一時間全出來了。
大雞是個頭腦簡單的主兒,而且三個人一起罵,這種壓力不小。大雞怒了,也不再瞄準了,舉著槍對著哨崗打起子彈。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潛意識發揮威力了,有一槍還真差點打中地方。哨警身邊的欄杆上冒了一股煙。
哨警忍不住了,再次調轉槍頭,對著大雞射起來。
大雞身上冒出幾股血霧,而這一刻,鐵驢也行動了,他再次向右手邊的空地撲了出去,一把將槍撿了起來。
鐵驢為了爭分奪秒,這次開了一把盲槍,說白了全憑一種感覺,拿起槍舉著就射。之後他一邊開槍一邊觀察形勢,慢慢調整射槍角度。
這把手槍裡的六發子彈,被鐵驢打出去時,頻率簡直跟衝鋒槍沒太大區別了。
我躲在沙袋後面,不敢露頭所以不知道這六槍都打在哪裡了?但開完槍後,鐵驢沒有逃回來,反倒有種鬆了口氣的意思。
而哨崗處還傳來一個人的慘叫,隨後砰的一聲,似乎有人從哨崗上掉了下來。
我們仨都面露喜色,先後跑出去跟鐵驢匯合了。我和毒梟都對鐵驢豎大拇指,冷手卻只是乾笑,沒啥肢體上的動作表示了。
不過我無意的看向冷手一眼,發現他眼角有點溼潤,我挺納悶,心說這是哭了的節奏?
他為什麼哭?就因為看到鐵驢斃敵了?這也不至於啊,尤其他還是軍人出身,性格很爺們的一個人。
我是想不明白了。而且冷手眼角溼潤也就是短短一瞬間的事,之後又恢復常態了。
少了哨崗的威脅,我們也不再耽誤了,對著哨崗衝過去。
這一路上了,鐵驢跑著跑著還發現貓膩了,跟我們說,“有人剛來過這裡,看方向奔著小門去的。”
我猜他這結論又是透過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