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聽了一嘴,也不急著考慮以後的事了。從這一刻開始,我當年在特案組的勁兒又回來了。
我默默把胸囊開啟,檢查下里面的藥物。
但這胸囊看著跟以前用的一樣,實際上有很大差異,就說這裡面帶的藥,很多不如以前的好。
老貓趁空跟我念叨一句,說現在我們仨都跟組織脫離了,裝備啥的只能自己準備,尤其衣服和藥物類的,雖然都從民間高價收來的,卻也肯定不如組織特供的好,讓我將就將就吧。
我點頭表示理解,又問他倆,“你們的武器是啥?”
老貓一攤手,說刀槍類的,上高速攜帶不方便,等到了川貴地區再準備吧。
我有種不好的念頭,覺得那裡人生地不熟的,一時間怎麼買到好傢伙事呢?但這是硬傷,我想了想,也沒啥更好的法子了。
我們又繼續坐車,中途偶爾聊個天啥的,這樣到後半夜了,鐵驢打起哈欠來了。
他跟我說,讓我替他一下,還說按照導航走就行。
我知道,驢哥駕車疲勞了,我急忙應聲。
我和他調換了位置,鐵驢擋在後車座上就呼呼打起了鼾聲。老貓挺有意思,我坐到前面去了,他也跟過來了,還坐在副駕駛上。
我車技一般,尤其算一算,也是好久沒摸方向盤了,在烏州上班,我都騎個電動車。
另外這是夜裡上高速呢,我為了我們仨安全著想,就不想一邊開車一邊跟老貓聊天。
這麼沉默了半個鐘頭吧,我發現老貓把腦袋探過來了,盯著錶盤看著。
在印象中,老貓身手恐怖歸恐怖,卻沒開過車。我從這方面考慮的,跟老貓說,他想學車也可以,現在不是時候,等忙完姜紹炎的事的,我教教他。
我說的挺中肯的,沒想到老貓一下火了,嗤了我幾聲說,“大麻煩,我不是不會開,而是嫌你開的慢。”
我心裡小小詫異了一下,但也沒太奇怪,畢竟能加入特案組,都得是多面手才行,肯定是平時有姜紹炎和鐵驢在,沒老貓施展車技的機會罷了。
老貓也不讓我開了,正巧馬上經過一個服務區,他跟我說,“到服務區咱倆換換,讓你見識見識。”
我本來腦袋還有點小疼,估計是酒勁的後遺症,我心說正好自己能歇會兒。
這樣我痛快的跟他換了位置,而且我們也一刻沒耽誤的又從服務區裡出來了。
老貓一邊開車還一邊問我,“我開的如何?”
不得不說,他起車後特別穩,而且掛檔、換擋很熟悉,一看就是個老手。
我讚了他一句。但很快的,麵包車的車速就飆到快一百八了,想想看,這是麵包車又不是賽車,這麼快的速度讓整個車身都有點發飄了。
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而且也一下反應過來了,這麵包車是改裝過的,不然一般麵包車的錶盤極限就是一百六十邁。
改裝的車畢竟不是原廠生產的,很多地方都未必靠譜,我跟老貓建議,我們確實是趕路要緊,但也適當降速吧。
誰知道老貓嗤我一聲,又說沒事。他那腳也一直踩著油門不放,這樣車速嗖嗖的過二百了。
我看著前方,大腦和心臟都受不了了,血壓飆升。我又勸老貓,但老貓就是不降速,而且很快的,麵包車開到兩個並排的大卡車後面了。
大卡車速度慢,換做是我的話,肯定先降速,再給大卡車鳴笛或射燈,讓他們騰個地方出來。
誰知道老貓歪個腦袋看著兩個大卡車,突然說了句沒問題,就不減速的衝過去。
我有種嚇尿的衝動,也太明白我們的麵包車一旦在如此高速的情況下跟大卡車刮到,會是什麼後果。
但我沒法做什麼事來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