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盯著獵槍看起來。
獵槍一直放在籃子的一個角落裡,鐵驢把獵槍拿起來,一把拉開保險,又對著籃子底部砰砰來了兩槍。
獵槍是散射,瞬間讓底部出現兩個大洞,而且洞口邊緣處,還沾了不少血。
敵人身子再橫也是血肉之軀,一下抗不住了,他嗚哇、嗚哇叫著,鬆開拽著籃子底部的手爪,重重的落了下去。
我聽他叫的這麼悽慘,難受的直想捂耳朵。不過我也顧不上這些了,跟鐵驢和巴次仁一起,順著大洞往下看。
這才多一會兒,敵人就往下落好大一段距離了。我估計等摔到地上後,那麼強的衝擊力,都能讓他陷入地表一兩米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這一刻就覺得肚子好難受,有一股壓抑之氣來回衝撞,我啊了一聲,試圖把它排出去。
危險是完全解除了,不過還有一系列後續工作要弄,比如籃子底部要修補好,不然我們沒法在這上面待著了。
另外敵人最早從氦氣球上爬下來時,還把幾個地方劃出小裂口,這裂口已經有越變越大的趨勢,甚至氦氣正透過它們往外流失著。
我們仨立刻分工,鐵驢負責搞定籃子底下,巴次仁帶著氧氣瓶,鑽到氦氣球裡打補丁,而我控制著吹風機,試圖讓氦氣球繼續往上行駛。
我們帶的裝備裡,並沒木板子,但鐵驢手巧,找來雜七雜八的小東西,也把裂口補上了。
巴次仁到底怎麼弄補丁的,我不清楚,因為被擋著,看不到他的實際操作。
等他從氦氣球裡面跳下來,跟我倆匯合後,我也控制著讓氦氣球衝破氣流層,我們又用一種很快的速度,往上飄去。
我心裡有這麼一個概念,剛才那個敵人,跟我見到的雪怪很像,都有那麼長的毛,還嗚哇、嗚哇的叫著。但之前遇到的雪怪,眼睛很厲害,至少瞪著鐵驢時,能讓鐵驢陷入半瘋的狀態,這是跟剛才的敵人又有所不同的地方。
我把想到的這些說了出來。鐵驢沉思著,沒急著回答。巴次仁倒是對此有所瞭解。
他反問我倆,“聽過四大金剛麼?”
說實話,這詞並不新鮮,佛教裡四大金剛指的就是多聞、持國、增長、廣目四大天王,也就是“風調雨順”的化身。
但我相信巴次仁問得絕不是這個,我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搖了搖頭。
巴次仁手往上指,說神廟大主持手下有四個護法,外號就叫四大金剛,剛才來的敵人,就是其中一個,聽說他的叫聲恐怖,能讓人心神不寧,另外還有一個金剛,眼睛很邪乎,盯著人看時,會讓人癲狂混亂。
我猜這個眼睛厲害的金剛就是我們遇到的那個雪怪了,我順著往下想,又問巴次仁,“另外那兩個金剛又有什麼本事?”
巴次仁說三金剛我們也見過了,就是色勒小乘寺的主持,愛研究一些失傳的法術,至於最後一個金剛,沒人知道他的底細,甚至按色勒小乘寺僧眾的說法,四金剛早就死了,不在人世了。
我聽完有喜有憂,喜得是,這四個金剛,我們能確定的是已經弄死兩個了,憂的是還有兩個金剛沒解決,而且很可能這次神廟之行,我們會遇到他們。
二金剛的眼睛很厲害,就已經是個強敵了,這次還來一個如此神秘的四金剛,要是他死了,世上沒此人物最好,要是有,我真擔心他突然出現擺我們一道。
我和鐵驢情緒又多多少少被影響了,也就沒繼續談啥。
接下來我們倒是沒遇到啥危險,在中午時分,我們來到海撥四千米左右的高度了。
不得不說,這裡真夠人受的,尤其懸崖上隨處可見積雪,被這股冷勁兒一帶,我呼吸困難了。
巴次仁把氧氣瓶拿出來,我們仨輪流吸了一會兒,他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