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臟快受不了了,尤其手掌被磨得厲害,那種劇痛跟針一樣,刺在我心頭裡。
我咬牙死磕著,最後一路堅持到懸崖邊上。這時我手有點抖了,雙腿也勾不住繩子,耷拉下來。
巴次仁看到這一幕,這漢子也不跟我商量,做出一個很大膽的決定。
他喝了一聲,猛地伸出雙腿。我沒形容錯,他這雙腿太靈活,跟胳膊一樣,平行的伸到我腰間,又一發力,把我狠狠夾住了。
我就覺得自己氣短,尤其腰間那裡,特別有壓力。巴次仁再一發力,我竟硬生生被他雙腿夾下來了。
這什麼概念,我大頭衝下,能清清楚楚看到下方的情景。我都有點眩暈了,這時鐵驢也爬到懸崖壁上,他跟巴次仁合力,把我拉了上去。
當我雙手摸到繩子的一剎那,我就跟找到救星一樣。我是打定主意,除非手斷了,不然再不鬆開。
巴次仁和鐵驢都讓我稍微緩口氣,之後我們仨就貼著懸崖壁站著,巴次仁說了接下來的計劃。
他打頭陣,在懸崖上釘大鋼釘,並綁上繩子,我和鐵驢跟在他後面。
這一刻我算是知道怎麼個走法了,不得不說,也很危險。我猶豫了一會兒,巴次仁趁空開始行動了。
他騰出一隻手,從裝備包裡拿出大鋼釘和繩子,像耍雜技的一樣,在懸崖壁上玩起絕活。
我留心觀察著,他插入的鋼釘是又深又穩,而且這懸崖壁上似乎早有事先弄好的小洞,巴次仁插鋼釘很順利。
但也因為他手裡的鋼釘有限,最後停下來,他就弄出一條十米長的道路來。他還對我擺手。
我知道該我行動了。我本來又用起烏龜的速度,小心翼翼的爬著。鐵驢這個損貨,這時還催促我,說我再這麼慢的話,他就揹我走。
我怕他背,尤其一失手的話,我不就摔下去了?
我不得不加快速度,等好不容易來到巴次仁旁邊走,巴次仁又對鐵驢擺手,還下了一個命令,讓鐵驢便走邊把鋼釘回收。
鐵驢沒我這麼笨,他弓著身子,每踩過一個鋼釘,就順手把它收起來。
就這樣,我們迴圈利用這組鋼釘,用了足足一個多鐘頭的時間,我們來到神廟近處了。
我身體有點累的透支,大喘著氣,不過透過濃霧,看清神廟的真面目後,一時間又拿出嗔目結舌的架勢。
我心說這是人為建造的神廟?簡直鬼斧神工。
整個神廟不僅僅只有一個廟,它還挺大,分上、中、下三層,每一層都有百八十米的長度。
跟我們最近的是下層。還有一個木柵欄門,正面對著我們。
巴次仁指了指這木柵欄門,帶著我們靠了過去。我本以為帶著乾屍是要破解什麼高深的鎖呢,現在一看,我都懷疑巴次仁為何這麼膽小?
我心說就這木柵欄門,我們拿錘子或者鋸,擺弄不了幾下就能把它開啟。
但巴次仁顯得很嚴肅,雙腳踩著鋼釘,在穩穩保持平衡下,又把乾屍拿到身前。
他對乾屍不咋客氣,舉著它的大腦袋,將其兩個眼珠子對準木柵欄門上的兩個小孔貼去。
我猜這就是所謂的“鎖”了。
我和鐵驢靜靜等待著,我以為很快會聽到咔的一聲,這木柵欄門也因此開啟了呢。
誰知道好一會兒過去,木柵欄門沒有反應。巴次仁咦了一聲,把乾屍拿回來,盯著兩個玻璃眼珠看著。
我忍不住,又把剛才的建議說出來。巴次仁搖頭,說這木柵欄門看似簡陋,實際佈滿機關,一旦開鎖方式有異,就會出現毒箭或烈火。
我心裡咯噔一下,也覺得自己確實考慮不周了。
鐵驢想的是另一個問題,問巴次仁,“乾屍眼睛到底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