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還不輕鬆麼?
我們默默等待,來的人也真是太實在了,估計他也沒料到,這海撥四千多米高的神廟裡會進來敵人。
他直接衝到屋子裡來的,鐵驢和巴次仁又配合一把,一起動手。而且這哥倆又用了之前的那個損招兒,打人專打臉。
我又聽到砰砰砰幾聲,剛來的喇嘛簡直跟狂風中搖擺的一個樹枝一樣,被打得來回晃悠,最後撲通一聲倒地後,也實打實暈了過去。
鐵驢和巴次仁連停歇都沒有,又跟強盜一樣,對著喇嘛穿的衣服扒了起來。
我本來有個概念,這神廟裡的喇嘛都有錢,看著剛暈的喇嘛,這猜測更加被驗證了。
這喇嘛也帶著金佛珠,手上還帶著金鎦子。
巴次仁再次強盜了一回,把金飾品全收入囊中。其實我和鐵驢也想要,但考慮到,這次行動都是由巴次仁出資的,我們就沒張這個口。
等把這個喇嘛的衣服扒下來,沒等分配給誰穿時,門口又傳來腳步聲了。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我心說挺好,又來一條魚,省著巴次仁費嗓子了。
他倆還是老規矩,又躲在門口。不過門外的腳步聲好奇怪,走的很穩,最後就停在門外面不進來了。
我們全一愣,而且總不能這麼跟他耗下去吧。鐵驢對巴次仁使眼色,巴次仁想了想,又伸出一隻手去,對著外面擺了擺,那意思讓門外那位快進來。
而就在巴次仁把手縮回來時,嗖的一下,一個黑影竄到屋子裡來。
冷不丁門口被他擋住,我看不太清,只知道這人是個瘦子。我放下心,因為在自己印象中,瘦子都不咋厲害。
鐵驢和巴次仁也沒怎麼緊張,又要輪拳頭,打瘦喇嘛的鼻子。
但我們都大意了,瘦喇嘛可不是白給的,他先避過鐵驢和巴次仁的聯合拳,又對著鐵驢狠狠踹了一腳。
要我說這哪是什麼腳?分明是一個強力的打樁機,鐵驢連連後退,足足靠在牆壁上才停下來,在靠牆壁的瞬間還傳來咔的一聲響。
鐵驢一下沒脾氣了,一邊翻白眼,一邊慢慢的往下滑坐。這期間瘦喇嘛又對巴次仁下手,不過有一個奇怪的現象,他看巴次仁稍微頓了一下。
這是一種猶豫的表現,估計跟巴次仁曾經來過神廟有關,甚至他跟瘦喇嘛有過一面之緣也說不定。
但等瘦喇嘛執意下手時,卻一點留意的架勢都沒有。
砰砰兩聲,巴次仁捱了兩腳,同樣退後幾步,又倒著摔到地上。
巴次仁多大的身板,最後雙腿朝上的撅成一個球了,我很擔心,不知道這赤臉漢子是死是活了。
但我沒時間去檢視鐵驢和巴次仁的傷勢,因為瘦喇嘛又往我身邊大步走過來。
我腰間帶著左輪槍呢,本來鐵驢也帶著獵槍,但現在鐵驢都這德行了,哪有機會用獵槍?
要是情況允許下,我也不想用左輪槍,因為槍聲太大,會引起整個神廟的警惕。現在我沒法考慮這個因素了。
我也飛快往後退著,一伸手把槍摸了出來。
我對準瘦喇嘛,這就要狠狠扣扳機,但瘦喇嘛的爆發力太恐怖了,他猛地提速,跟鬼魅一樣湊到我身邊。
他又來一記飛腳,竟把我的槍踢飛了。
我傻眼了,瘦喇嘛又對我肩膀踹了一下,我難以形容這一刻的感受,就覺得肩膀要碎了一樣,疼的直鑽心。
我還被這股力道帶的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瘦喇嘛又往前走了一步,哼了一聲,抬腳對準我的臉踩了下去。
我明白了,他看到兩個同伴的臉都血糊糊的,想用同樣的法子折磨我。問題是我又不是主謀,一直旁觀而已,為啥該受這種懲罰?
我沒法較真這個,尤其看著他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