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便足夠了。說到心靈的深處,馮濤可是恨不得幹掉對面的那個傢伙。這無關乎個人恩怨,只在乎眼前雙方陣營的不同。
當下,馮濤心念一動,手指靈動的揮舞,捏成一個又一個法決,同時他腳下步伐不停,口中咒語不斷,卻是為自己準備發出的最強一擊進行著充足的準備。
“太上火鈴,炎帝之精。霞光掣電,朗耀三清。流火萬里,鬼無逃形。神印一卓,灰滅邪精。三五將軍,豁落吏兵。平天憂地,誅斬不停。飛符走印,頭戴五星。擲火前煞,萬鬼千精。六天鬼賊,付與天丁。五靈真老,是吾本師。無礙神通,萬靈同歸。惡鬼絕滅,不祥速追。中黃九道,威布四維。伏屍故炁,不遺纖微。五瘟七疰,吾能殺之。何神敢拒,何鬼敢窺。風刀戮形,北斗斬屍。神劍一下,萬鬼消糜。急急如律令。”明晰的咒語聲在天地之間響徹,隨著這咒語的吟念,圍繞尤鷗盤轉的符陣泛起陣陣帶著炙熱氣息的紅色氳氤之氣。
紅色的光焰就此在虛空之中燃起,符陣所在之處頓時化為一個巨大的自燃火球。灼熱的火苗歡快的舞蹈著,舞動自己那紅色的頭髮,不斷****著尤鷗的身軀。
雖然尤鷗全身覆蓋的靈獸鎧隔絕了內外,將炙熱的溫度和各種有毒氣體都摒棄於外,可是隨著火球處逐漸趟高的溫度,尤鷗明白這樣的隔絕只是一時的。靈獸鎧的防禦力無論再怎麼強都是有一個度的存在,只要超過了這個度,無論是溫度還是力度,都能使這件靈獸鎧和存在於靈獸鎧之中的自己遭到傷害。
“不想變成烤肉串的話!我現在就必須努力啊!”危機就在眼前,炙熱的火焰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遠遠的火苗看上去挺令人討喜,可那也只是在遠處旁觀的結果。對於已然被火焰包圍的尤鷗來說這絕對不是愉快的體驗。
在四面八方都被摩天烈焰所包裹,上天下地都有一張張猙獰的符紙組成的符陣牽制環境當中,他真切的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妙,並試圖自救。
“一切的關鍵就在於突破這該死的囚籠。”尤鷗如此想著,身體向前一步邁出,右手朝前方的虛空中一握,便有無數的飛羽從其身後的銀色披風中飆射而出在尤鷗的意念之下匯聚成一把丈八長槍。
每個修士,尤其是煉神境的修士都有自己最擅長的地方。畢竟,煉神境的修者已然隱約摸到了屬於自己的“道”——尤鷗也不曾例外,雖然他不善於劍法,只修的一些皮毛,卻沒有掌握其中的精神,看上威風凜凜,打起來了卻完全被馮濤這麼一個煉神後期的低手給壓制,一副好像很沒有用的樣子,可事實上,他也是有自己的特長,有自己的“道”。
與旁人專一的不同,尤鷗的“道”,在於變,在於他的廣博。他會用劍,也會用槍,事實上,只要他願意,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飛羽聚合成天地間任何一類兵器。就像眼下,他為了突破這個囚禁著自己的符陣,他動用了最適合突擊的長槍。
這杆長槍,杆長丈六,刃長兩尺,刃尖呈鋒銳的三角形,刃身微微有弧度鼓起,兩邊壓到扁平,形成最適合突刺的模樣。面對不住飛璇起來散發著莫名氣息的符陣,持槍而立的尤鷗深吸一口熱氣,用心穩了穩自己的心神,邁步向前,周身隨之而泛起驚人的氣勢。
對於槍法,尤鷗掌握的也不是很多,可他畢竟是鎧獸宗裡出來的煉神境修士,自身經歷的戰鬥也是不少了,作戰經驗也是相當的豐富,當然不是某些宗門裡那種一味苦修的菜鳥。面對眼前顯現的這種種危機,他自然明白自己只有竭盡全力,奮然而行才能擺脫,這種該死的下場。
“必須,拼命了!”帶著這樣的想法,尤鷗鼓動著周身的元氣,口中發出一道震撼四野的龍吟虎嘯。一時間,本來只是附著在他身體表面的升騰之氣迅速的有規律的凝結成一個個細小的氣旋。之後,這樣的氣旋迅速的擴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