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好設法好好的幹掉他呢。”面對李靜軒這極為凌厲的一劍,那個大漢的眼眸中頓時閃過貪婪而堅定的目光。
這一刻,他知道這小子功夫不錯。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想要幹掉他,好奪取可能存在他手中秘籍!雖然修士會將修煉秘籍放在身上也只是一種存在的可能性,但為了自己以後的路,他們還是打算拼搏一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這些流寇都是一個個沒有後路可走的人呢。
能從宗門中被流放到宗門外,這足以說明這些人的天資和後臺都不怎麼樣。而能從宗門之外的勢力淪落到當流寇的地步,那更是說明他們的宗門出現了驚人的變故。事實上,大漢和大漢手下的這一票人,他們的宗門都已經被毀滅了。現在,他們都是一群沒有根的人。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至少在此時此地,那個使雙匕漢子的危急還得他自己應付。大漢儘管有動手的衝動和想法,但在眼前的這一個瞬間他沒有動手的意思。因為他想用自己的這兩個手下去試探對方的實力。如果自己的手下能給對方造成相應的威脅自然最好,可如果不能,那給對方殺了也無所謂。在偌大的流寇團體中冰冷的利益關係,棋手對棋子的操控,一貫都是如此的無情。
無可奈何,他只能自救。因為在眼前的方寸之間,沒有人可幫的了自己。
李靜軒的劍鋒很快就到了他的面前,一尺,五寸,三寸……瞬息之間的臨近,讓他的雞皮疙瘩都不禁漫了起來。他感受到了森然的殺意,知道自己已然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在這個時候,他若是不能爆發一遭,就必然會在下一個呼吸之間殞命。
一個呼吸究竟有多長呢?
也許是眨眼的一瞬,也許還要更短……
為了活命,他的猛地動了起來,雙足蹬腿,往地上用力的一撐,卻是以一個相當古怪的姿勢向後躍起。而在這躍起拉開距離的瞬間,他手中的雙匕用力的向下一紮,卻是間不容髮的格在了李靜軒揮灑而過的銀芒路上。
“叮……”一聲輕鳴,那人如遭電擊一般亂抖著身子向後倒飛出去。殷紅的鮮血從他口中潑灑而出並隨著他的倒飛而勾勒出一道豔麗的畫卷。
下一個呼吸,他重重的隕落在地上,一口一口的血沫從他的口中噴出。劇烈的疼痛令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苦澀著臉龐。他是很想站起來的,可無論他怎麼努力,掙扎了半天始終也沒有能夠站起。無可奈何的他只能如街邊的乞丐一般癱伏在地上苦澀的揚起頭。
這一刻,他的目光和李靜軒的俯視對上了。李靜軒從他的目光中看到痛楚,也看到儀式潛藏得很深的慶幸。
一擊之下,他已然喪失了戰鬥的能力。
他已然如此,李靜軒的目光頓時從他的身上撇開,凝在一邊退卻的那個手持大砍刀的“老鼠”身上。
這個鼠模鼠樣的傢伙拿著與他身形性格並不相符的武器。在李靜軒攻擊那個拿雙匕傢伙的時候,他是想上前一步趁勢攻擊的。然而李靜軒的那一劍太快,太過凌厲。他才邁前三步,還未夠得著李靜軒身子,李靜軒便已經將他那個倒黴的同伴給搞定了。這一刻,李靜軒抽劍回身,不過是轉身看了他一眼,便將他嚇得低下頭去,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小小的。可李靜軒已經從他的這一小小的一步後退中看出了他的內心的膽怯。對於這個和老鼠很像的傢伙,李靜軒重重的搖了搖頭,朝他那邊跨了一步,帶著熊熊的戾氣狠狠的瞪視著他,厲聲問道:“你還要來麼?”
“這……”他有一些猶豫。
說實話,他心裡是很不願和李靜軒這個“變態”交手的,畢竟他已經看出了李靜軒的強大。可就眼下而言,他不動手卻是不成的,因為自己的老大已經在他的耳邊冷冷的下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