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咳了咳，並未起身。
夜一衝了過來，騎在阿爾身上，紅著眼睛，一拳又一拳的砸下來。
“你難道沒有心嗎？”
“浦原喜助那個混蛋，為了你放下自己數年的研究，跟著你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朽木白哉，從小就愛護你的哥哥，你知不知道，你之前死訊傳過來的時候，他是什麼模樣？！”
“市丸銀。。你有多喜歡他，我們大家都親眼所見。我們也清楚，藍染有多喜歡你。”
“然後。。你現在告訴我。。你讓他們去死了！！”
“他們死了！！！”
“那個位置。。就那麼重要嗎！！！”
阿爾感到。。有水珠，滴落在她臉上。。。
是熱的。
“神王阿耳忒彌斯！！你到底有沒有心！”
小狗站在沙發上，悽悽的衝著阿爾叫著。
“我說。。。。大清早。。吵什麼呀。。。”
藍堂英開啟房門。。玖蘭樞和一條拓麻、架院曉、支葵千里、莉磨等人，早就站在了樓梯上。
藍堂無奈的揉了揉發，站到一條拓麻身邊。
臉色刷的一下，有些難看。
阿耳忒彌斯。。在夜之寮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摁在地上打？
我擦。。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麼。
藍堂英擼了擼袖子，準備上前。
一條拓麻扯住他的領子，將他提了回來。
“不要插手，”指指雅典娜，“沒看到，她的人都沒動嗎。”
藍堂愣了愣，乖乖的站在了原地。
“你在做什麼。”
夜一的揮下來的拳頭，讓人握住了半空中。
緋櫻閒感覺很不好。
為什麼她一走進夜之寮的大門，看到的就是她唯一看的順眼的一個女孩，被人摁在廢墟里暴打，而所有人都站在旁邊靜靜的看。
阿爾眯了眯眼，終於看清楚了，緋櫻閒的臉。
朽木露琪亞也走了過來，抱住夜一，默默的流淚。
雅典娜上前，將阿爾扶了起來。
緋櫻閒也站到了阿爾身邊，扶住她的手。
在阿爾身後，夜一忽然哽咽著開口，“神王阿耳忒彌斯，你真的。。沒有心嗎？”
阿爾嚥下喉中的腥甜。
雅典娜猛的跪在了阿爾腳邊，“夠了。。。陛下。。真的夠了。。”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雅典娜臉上滾落。
智慧女神雅典娜，何時露出過，這般神情。
阿爾靜靜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靈王。
“朽木家依舊是屍魂界的貴族之首，屍魂界不得對虛圈動手。”垂下臉，像是用盡了力氣，揮揮手，“將她們兩人，帶走吧。”
“是。”
靈王磕了個頭，朽木露琪亞扶著四楓院夜一，慢慢的站了起來。
緋櫻閒緊緊握著阿爾的手。
阿爾的手，極為冰冷，緋櫻閒甚至能夠感受到，她手心的好幾道，深深的刻痕。
“陛下。。。”
雅典娜伸手扯住阿爾的裙角。
“你看到了嗎？她們都哭了。。為什麼，那日以後，你就變成了這樣？”
“她們傷心，她們難受，所以她們哭了。”
“陛下，你為什麼從來都沒哭過？”
“雅典娜。”阿爾扯出自己的裙角，冷冷的開口，“你沒聽見嗎？朕沒有心。”
四楓院夜一身體晃了晃，難以置信的看向阿爾。
只有緋櫻閒，感受到了，阿爾身上散發出的哀泣。
“四楓院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