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併攏,絲毫沒有動彈的餘地。
敖彪漲紅了脖子,嘴裡被初玥塞了破布,“唔唔唔……”的只能發出很小很小的聲音,眼中完全被恐懼所填滿。
挽香轉頭,看向十七,不過她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挽香的目光,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明歲寒身上。
而明歲寒,一直以來他的目光,就只因為挽香的存在,而移動,而鮮活,而有生命。
“十七,他以前怎麼欺負你的,告訴我們,我們給你出氣。”挽香對十七伸出手,微微一笑。
“他……是個魔鬼。”十七把目光從明歲寒身上移開,轉而看向敖彪,渾身,都好痛,可她卻不知道,應該要捂住哪裡的傷口,“真的好痛,被鞭子抽得,真的好痛……”
“啪!”十七話音剛落,初玥手中的鞭子,便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抽中敖彪還算白的身體,立刻,他的左肩到胸口的位置上,迅速蔓延上一條拇指粗的紅痕,轉瞬之間,使腫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滲出了絲絲血跡。
敖彪被初玥的這一鞭子,抽得悶哼一聲,那痛苦的嚎叫聲,到了喉嚨便又被堵了回去,只是雙眼瞬間瞪圓,顯示著初玥這一鞭子的威力。
初玥慢慢的收起鞭子,回頭望著十七,笑得很天真,道:“十七,是這樣子麼?”
“嗯。”
“那好,那咱們,繼續……”挽香接過話來,而初玥那邊已經會意,紅色的鞭子已經再次揚起。
夜色,越見越濃,三個人影兒相繼落在了龍門客棧院中。
“漂亮姐姐,我困了,睡覺去了,晚安。”初玥並沒有真的如她說的一般要和挽香擠著睡,而是揮揮手,往總統套房的方向走去。
明歲寒對挽香點點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挽香抬起頭,看了看那彎半月,輕輕的嘆了口氣。
今晚的事情,可否算是替天行道?
本來只是想去看看穆家的情況而已,卻誤打誤撞的,遇到了十七,那個被家人賣給敖彪,受盡折磨的女子。
如她所說,敖彪的確是個魔鬼,因為生理缺陷導致心理變態,明明不舉卻每晚要一個女子侍寢,用盡各種瘋狂的手段折磨著她們,幾乎每一個人,都是自己走著去,次日被人抬了回來,半月之內是根本無法起身的。
那一身一身的傷,總是好了又傷,傷了又好……
挽香不知道明歲寒和初玥是怎麼想的,反正她在聽完十七的話之後,卻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人,該死!
不過想想,挽香覺得自己真的挺會給祝清風添麻煩的,不知道明天早上他在縣衙門口看到敖彪的屍體和他的那份認罪書,會吃驚到什麼程度?
再次嘆了口氣,把心中淤積的沉悶都吐了出來,然後揉揉臉,往蕭漠情房間走去,他還等著自己呢,不知道漠漠有給自己準備什麼禮物呢?
想到蕭漠情,挽香的心情,開始一點一點變好,步履也輕快了起來。
於此同時,城衛司的待妾院中,十七房間裡的燈光也剛好熄滅,沒人注意到,敖彪那邊已經出了狀況。
躺在床上,腦海中回想起在挽香他們決定處理敖彪之後,突然伸手想要拍暈自己。
挽香用的力度其實剛好,足夠讓一個普通人昏迷,可十七,她因為長期受著疼痛的折磨,身體有了抗打強度,只不過是一陣眩暈,卻沒有真正的陷入昏迷。
然後她耳邊就傳來明歲寒的聲音:“老大,你是要讓她忘記今晚的事情麼?”
不要,我絕對不要,忘記你的存在!
那一刻,十七心中吶喊著,卻也因為明歲寒的這句話,她迅速的選擇了屏住呼吸。
因為正在思考著如何處理敖彪,挽香他們三人,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十七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