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他如此優待,那沒得說,肯定是這些傢伙有什麼地方用得著他了。至於說這些老毛子會在什麼地方用得著他,這也不難揣摩,這年頭在蘇聯當兵可不容易,這薪水不但低的可憐,而且還時常被拖欠,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紀初的十幾年時間裡,蘇聯軍隊的大規模**現象可不是沒有來由的。他郭守雲是一個商人,而且是一個從某方面來說很成功的商人,儘管他的成功建立在非法貿易的基礎上,但是這並不重要,對於一支即將全面走向**的軍隊來說,能夠拿到錢、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最多的錢,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也正是因為想明白了這些,郭守雲在這兩天的時間裡才過的異常舒心,他什麼也不去考慮,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儼然成了一個養尊處優、無憂無慮的大少爺。而這自然也讓負責監視他的妮娜上校頗為不滿。
對於一個喜歡冒險的人來說,舒心的日子過久了也會令人生厭,尤其是整日裡呆在一個半戒嚴性質的病房裡,很不巧,郭守雲恰好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
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晴朗的天空是一碧千頃,萬里無雲。坐在自己病房客廳那鬆軟舒適的沙裡,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病號服的郭守雲,正在同自己的弟弟、妹妹,無聊的打著撲克牌。因為受了他這個大哥的拖累,守成與東婷兩個人這段時間也失去了自由,只不過他們沒有享受到住“黑牢”的幸福,而是一直被羈押在友誼酒店之內。自從郭守雲轉到這師部醫院來之後,兩兄妹也被送了過來,按那些蘇聯大兵的話說,就是讓他們兄妹三人在這裡一起“休養”一段時間。
兄妹三人正在玩的是“開心花”,一種類似與“梭哈”的賭博類紙牌遊戲,這種遊戲是東婷最喜歡玩的了,從兩年前開始,她就利用這種遊戲,從兩位哥哥身上贏了不少零花錢。不過今天她想要利用這種方法贏來零花錢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她的兩位哥哥現在是身無分文。
不過既然賭博,那總要有些彩頭的,為了自娛自樂,兄妹三人拆了兩條香菸,用每一支菸卷代表十萬美金,三人說好,底注一支菸卷,每次加註至少兩支菸卷,就這麼著,兄妹三人也興致勃勃的玩了整整一個上午。
不過郭守雲今天的手氣顯然糟糕透頂,他在開局不到一小時的時間裡,就因為一把“同花順”碰上東婷的“豹子七”,而輸掉手中的全部籌碼。而郭守成的手氣顯然也不咋地,不過他性情謹慎,所以每次押注都不多,可即便這樣,一上午下來,他還是前後輸給了妹妹“虛擬美金”四千多萬。當然,同某位冒險瘋子相比,四千多萬的欠債明顯不夠級別,當妮娜上校出現在病房中的時候,郭守雲已經欠下了將近四個億的賭債了。
看著病房裡圍坐在一起耍弄撲克的三兄妹,妮娜上校無奈的搖搖頭,她站在門前,沉吟片刻之後,才說道:“郭守雲同志,看樣子你的身體已經完全養好了?”
撩撩眼皮,郭守雲看了一眼門口這位“心黑手辣”的女上校,他到現在都忘不了自己曾經捱過的那一腳――那腳叫一個狠啊,估摸著如果再偏上一兩厘米,他的人生就要變的徹底不完整了。
“請不要叫我同志,”趁機將剛剛拿到手中的一把臭牌扔掉,郭守雲調侃道,“古人云:‘所與交友,必也同志。’如今我郭守雲只不過是上校的一名囚犯而已,咱們既不是朋友,也沒有什麼共同的志向,所以同志這個稱呼,你還是省了吧。”
“好,那我就稱呼你郭先生吧,”對於郭守雲的調侃,妮娜上校似乎一點也不生氣,她微微一笑說道,“郭先生,我還是剛才那個問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