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護士的話令郭守雲感到一陣輕鬆,他隨口問道:“早產對孩子到底有什麼影響?”
“影響可多啦,”小護士不假思索的說道,“不過您的孩子有些奇怪,這女嬰育的很好,幾乎沒有什麼影響,不過男嬰就差了一點。我們一小時前為他做了檢查,現他的汗腺、神經中樞和部分內臟器官育不成熟,而這些對孩子將來影響很大,比方說抵抗力弱,容易生病,而且導致敗血症的危險度很”
小護士說到這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因為她看見郭守雲那張臉開始變得陰沉嚇人。
“其實其實這樣也並不重要,”小護士嚥了口唾沫,瑟瑟索索的繼續說道,“只要,只要護理的好,等孩子成年了,自然就沒有問題了,郭先生不用操心。”
雖然知道護士寬慰自己的面大,但郭守雲還是寧願相信他所聽到的一切,他唯一點頭,而後俯下身去,將臉緊貼著透明的防護罩,細細的打量著裡面的小嬰兒。也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現在他看著這兩個醜陋的小傢伙,竟然覺得越看越順眼
“波拉尼諾夫先生,郭先生在哪?”就在郭守雲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呆的時候。育嬰室外地走廊裡,那個奧扎裡奇上校已經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噓,先生在育嬰室,”波拉尼諾夫一把扯住奧扎裡奇的胳膊,將他徑直拖到走廊入口。這才指著白衣老頭說道。“這位就是奧加廖夫院長嗎?”
“是的,波拉尼諾夫先生,這位就是奧加廖夫院長,”奧扎裡奇點頭說道。“他對莎娜麗娃夫人現在地情況最為了解,郭先生如果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他就可以了。”
“那好。”波拉尼諾夫又朝育嬰室地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對奧加廖夫說道,“院長先生,請你老實告訴我,莎娜麗娃小姐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你們有沒有絕對的把握將她挽救回來?”
“這,這實在不好說,”老頭搓弄著手掌。情緒緊張的說道。“那安置定時炸彈地殺手,顯然是以莎娜麗娃夫人為目標的。他似乎對夫人近期地檢查安排非常瞭解,因此把炸彈安放在了B室。炸彈爆炸時,夫人正好在做定期地檢查,她”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具體的情況我自己會去調查,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她具體的傷勢,以及有沒有挽救的希望。”波拉尼諾夫不耐煩的說道。
“啊,是,是,”老頭抹了一把汗,說道,“夫人最致命的一處傷在右胸,是刺穿性的透傷,胸內大面積積血,兩處動脈受損,而且影響到了腹腔。最嚴重地是,夫人懷有身孕,剖腹產又導致大量失血。嗯,還有一個問題,夫人地血型是o型的Rh陰性血,這種血型極其罕見,我們醫院血庫記憶體地儲備血幾近匱乏,如果需要這類血型,還需要根據過去的血庫記錄尋找血源。這些問題加在一起,使整個搶救過程充滿了變數,所以,現在能不能搶救過來,誰不敢給出肯定的答覆。”
“那好,情況我瞭解了,”波拉尼諾夫沉吟片刻,說道,“具體的搶救問題,我不好多說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想平平安安的回家吃上晚飯,還想把自己的腦袋留在脖子上,那最好保證莎娜麗娃小姐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劫。剛才先生的情緒你們也看到,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們,類似今天這樣的情緒,我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看見過,所以說,一旦搶救失敗,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我現在同樣也無法給出肯定的答覆。剛才院長提到了血源的問題,在這件事上,你們絕不能出任何紕漏,既然醫院有血源的具體記錄,那就立刻組織人去找。上校,你最好找人跟著,如果對方願意主動獻血,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他開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倘若對方不願意配合,那你就把他捆回來,總而言之,配合有配合的辦法,不配合有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