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瑤機械的隨周序出了診室,她何嘗沒有感受到周序的變化,但她不敢驚喜,因為她不相信,只是陪周序上了趟醫院,就能讓他迴心轉意。
拿了藥,顧榕說離飯點還早,不如去戴瑤住的客房去坐坐,也好讓周序休息一下。
周序沒有拒絕,這令戴瑤喜出望外,頗有受寵若驚的感覺,顧榕忙把汐汐交給戴瑤,跑到路邊去攔的。
進了客房,戴瑤先是開啟中央空調,又用電水壺燒了熱水,倒在杯子裡涼著,好讓周序服藥。
然後,屋子裡沉寂下來,三個大人都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汐汐快活的在床上亂爬著,突然,她仰頭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周序,無比清脆的喊了聲:「爸爸。」
心門
汐汐的那聲「爸爸」,就像阿里巴巴的「芝麻開門」,瞬間開啟了周序的心門,一切變得順其自然並簡單起來。
「天啊,這孩子憋到現在,就是想把她的人生第一句話獻給你啊,周序,都說血濃於水,我以前不信,今天算是服了,奇蹟,不,天意,這是天意啊。」
顧榕興奮不已,看上去,比周序和戴瑤都要激動百倍,好像她才是汐汐的親媽。
戴瑤抱起了汐汐,緊緊摟在胸前,喃喃道:「媽媽的好寶貝哦,你什麼時候叫聲媽媽呀。」
老實說,此刻的周序是懵的,天上掉下來個女兒,還開口叫他爸爸了,好一陣子,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他認可了顧榕「天意如此」的結論。
為了照顧病中的周序,午飯大家吃得很清淡。
晚上,顧榕告辭,周序沒有走,既然決定要與戴瑤相伴餘生,那麼,餘生也應該包括這個夜晚,這個夜晚會是個非常重要的起點。
汐汐睡著了,粉嫩嫩、肉乎乎的小臉,不知在夢裡見到了什麼好玩事,不時會笑出聲,並露出純真無邪的笑容,周序是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看汐汐,忽然之間,他便找到了做父親的感覺。
戴瑤把藥和水遞給周序,周序忙站起身,將藥接過,和水一口吞下,剛想說道謝謝,突又覺得不妥,只好咳了幾聲掩飾過去。
戴瑤莞爾一笑:「才兩年不見,怎麼就這麼生份了,倒像是剛認識似的,周序,抱抱汐汐吧,她真的很可愛。」
周序朝汐汐伸出了手,然後又縮回去,再次咳了幾聲,道:「我感冒得很厲害,孩子抵抗力差,別傳染給她了,我,我還是另外開一個房吧。」
周序放下杯子,就要往外走。
「周序,站住。你聽著,從今以後,不管是好,還是歹,不管是生,還是死,我們母女都會和你在一起,共擔共享。」
戴瑤抱住周序,反手把燈關上,不一會,周的口中,伸進來柔軟的、濕潤的、滑膩的、有靈性的東西,不停探尋著、攪動著、調逗著,直到和他的舌纏在一處……
趕在汐汐醒來之前,戴瑤和周序梳洗完畢,周序的燒退了些,咳得不再那樣厲害了。
「周序,我去燒水,你還得繼續吃藥,這樣真好。」戴瑤吻了吻周序的額頭,輕快的轉過身,去拿電熱水壺。
「啊,我病了還說好,戴瑤同志,你是何居心。」除了身體的碰撞交融,周序仍在努力尋找當初與戴瑤初戀時的感覺,只是,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時隱時現,非常難以捕捉。
「我是說,小病小災也是平凡生活的一部分,我渴望和你過一輩子的平凡生活。答應我,周序,你不要賺很多的錢,你也不要爬很高的位置,那樣會浪費掉你大把的時光,那些時光,你要給我和汐汐,周序,我只想天天與你在一起,你冷了,我給你暖被窩,你餓了,我給你做飯,你病了,我照顧你吃藥。」
周序能回到自己身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