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先不說我是個很好看的壯健男子,只是我袋裡掏不盡的鈔票,已足使美女群擁而至,投懷送抱。但當任務一降到肩上,我便慣性地將她們全部拋棄,任她們如何心碎苦求,也不能稍微影響到我的決定。
駛進俱樂部裡的車中美女,無可否認是迷人的女子。
短髮明眸高鼻,淡淡的化妝裡透出一股迫人的清麗,非常有時代感。
只可惜她坐的是冒險者俱樂部大老闆尊尼約曼的座駕,看來她是情婦一類的身份。
冒險者俱樂部最吸引會員的地方,正是能提供世界各地一流的美女,這或者也是納帝到來的其中一個原因。
尊尼約曼表面上是個大商家,骨子裡卻是個軍火走私商,而且是最大的一個。“屠夫”納帝今次是應他之邀到來作客,至於是否有什麼交易,那便不得而知了。
我離開古老大屋,走出花園,穿過大閘,往這位於郊區的鎮中心走去。
當我踏上街上時,靈敏的殺手神經告訴我有人在冒險者俱樂部的五層主樓裡向我窺視。但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緩步而行。
他們將會派人來調查我,但只能發現我是個想找個地方寫本作品的滸愛情小說家,甚至可以找到我放在臺上未完成的書稿。他們可在市面上買到我的書,當向出版社查詢時,聯絡地址正是這所房子。而這只是我十多個身份裡其中的一個。
走了三十多分鐘,來到了店鋪林立的熱鬧點。
這是晚飯後休息的時刻,街上靜悄悄的,只有幾個匆匆忙忙的行人,都是趕著回家的樣子,大部分的商店都關上了門,只有一家印尼人開的快餐店,和一間以售賣各式雪糕作招徠的小型超級市場仍在營業中。
我大步往超級市場走去,由於監視對街的工作將會長時間地使我留在古老大屋裡,飲食品必須充足齊備,這也是我造反以作家為身份的原因,也只有這樣才使人信服為何我會長期間留在屋裡,因為只有在屋內才能工作。
昏暗的街燈上,超級市場泊了一輛黑色的旅行車,車身沾滿泥濘,顯然經歷了一段遙遠的路途。車內坐了一個黑人,樣貌兇悍,灼灼雙目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
我當然不會把這種人放在眼裡,雖然我身上並沒有攜帶槍械,但以我的搏擊技巧,等閒七、八個壯漢也休想動我分毫。
我來到超市敞開的玻璃門外。
裡面的情形有點反常。
收銀處人影全無,收銀機卻拉了開來。
高接天花的盛物架後卻傳來男人的獰笑聲和女子的哭喊聲。
這是奸劫?
背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際,車內那黑人是負責把風的匪徒。
我從容地動也不動。
“賤種!不要動,將手放在頭上。”
一枝硬梆梆的東西重重撞在我腰背處。
我心中冷笑一聲,身軀一扭,槍管已從我背後滑向身側,同一時間手肘重擊在那黑人的胸前要害,接著轉身提膝,剛好頂在對方下陰處。
那六尺多高的黑人痛得跪倒下來。
我的鐵拳轟正他的鼻樑,黑人鮮血飛濺暈倒過去。
我的原則是除非不出手,否則必不留餘地,務要對方一敗塗地,全無反擊之力。所以我攻擊的部位全是對方的要害。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接著我將會靜悄悄地退出去,溜回古老大屋裡,什麼奸劫也與我沒有絲毫關係;這等事每天也在發生著,多一宗少一宗又有什麼問題?何況我不能暴露我的身份,若惹上警察那更非本人意願。
我開始往外退走。
超級市場內的哭叫掙扎忽地停了下來。
我的經驗何等豐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