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展開的她的手掌看,那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柔嫩,她的掌中有老繭,掌紋清晰、糾結,他知道,這跟她長年練球有關。
不過她的手指修長,指甲短而整齊,乾淨利落,很好,他喜歡;比了比兩人手掌,她貼著他,大小適中,很好,他喜歡;須臾,魔掌伸向肖想已久的秀髮,指尖沿著發線遊走,感受著絲緞般的順滑,綿綿長長;閉目,湊鼻,嗅聞,有淡淡咖啡清香,心顫,情蕩……很好,他,喜歡。
曲指挑起她的下頜,側低頭,印上一記蘊含滿足笑意的淺痕,受擾的她嘀咕了一聲,他趁勢探入,舌尖輕劃過貝齒,抵開,再深入。果然,貪婪是魔鬼,氣息就此不穩,吮住一抹嫩紅不捨離別……
啪……
電影結束,燈亮!
魔法消失,可,夢仍繼續,情在不能醒……
鞭長莫及
頌琴和球球一同出現在“羅馬春天”的時候,頌琴為擺得滿坑滿谷的鮮花疑惑,球球解釋道:“我們的小秀有一位狂熱的追求者,這些都是他的功德。”
頌琴戲謔,“這麼有愛心?誰呀?”
“知名不具。”
“啊?”
球球用下巴努了努站在櫃檯後頭的小秀,“問她。”
小秀看到她們同時出現,神情平靜,相處得那麼和諧,心裡頓時瞭然,聽她們拿自己開涮,順嘴道:“還是問上帝吧。”
頌琴忍不住哈哈大笑,“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勇敢的‘知名不具’先生是何方神聖,但我已經開始崇拜他了。”
“去,死丫頭。”小秀咬牙切齒,然後問,“肚子餓不餓,吃了嗎?”
“嗯,餓死了,我要吃大餐。”頌琴撒嬌。
小秀搓搓手臂,“別介,酸。”
“哈哈……”
晚上一通電話打來,小秀抓起手機就咋呼:“丫你事務所倒啦?怎麼這麼閒?”
鄭煊冷冷的說:“出來。”
“我靠,你叫狗吶,出什麼來?我為嘛那麼聽話,你說出來我就出來?”小秀憤恨,這廝越來越不客氣了現在,前幾天私自請她爹媽吃飯,冠冕堂皇的說什麼感謝上次大雪天收留他,弄得那兩個實誠的老人特感恩,覺得妖精有禮數又周到,她交上這樣的朋友真是三生三世修來的福氣,沒等她從她娘滔滔不絕的口水裡緩過勁兒,他接著出歪招,解決了她娘老年大學那幫老太太跳舞的場地問題,又搞定了她爹一徒弟小孩就學的問題,這下更不得了了,她家二老差點沒給他立個牌位一天三炷香的拜,但凡她說一句他的不是,立馬當階級敵人似的打擊。
“好啊,你不出來,我進去。”鄭煊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派頭。
“休想!這是我惟一的清靜地,你少來侵略。”小秀馬上站起來,拿包拿外套,“我這就來。”
看著小秀匆匆跑出去的背影,頌琴神秘兮兮的問球球,“知名不具?”
球球微笑著點點頭。
頌琴好奇了,“我去看看!”
“你別摻和,其實你早見過的。”
“誰!?”
“醫院裡那個妖精大哥。”
“是他!”
哈利路亞!
小秀洩憤的把車門關得震天階響,“死妖精,今天你哪裡抽了?”
鄭煊啟動上路,目不斜視的說:“陪我走走。”
“你腳斷了,自己不會走麼?我幹嘛要陪你?”小秀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去扳他的腿。
鄭煊一把抓住她的手,“別動。”
小秀咯咯笑,“沒想到你也有怕死的時候。”
鄭煊沖天嘆息,這女人沒神經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滿心的挫敗感,握著她的手放在身側,他單手扶著